他不会故态复萌?我只怕到时候,你反而被他给害了。”
赵蘅没有赞同她,但也没有替傅玉行说话。“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哪能教你怎么办,你比我有主意得多。我只是提醒你,怕你当局者迷。”
“你让我想想。”搬完药材,她留红菱吃了顿饭,红菱也不推辞。今日他们难得吃一顿肉,赵蘅跟肉市屠户关系好,花几文钱要来了剔过肉后没人买的羊脊骨,回来用米酒醉过一遍,放在火上烤到微焦,吃不起盐,所以蘸一点剩下的酒糟。饭菜虽然清苦,但赵蘅总可以做得有滋味。
吃过饭,红菱去了,赵蘅又独自把蒸干的茯苓切成块,用瓦罐封了,连饭菜一起带到市集上。
傅玉行却不在摊上。
这么早的时辰,竟然就已经收了架子,人也不知去了哪里。
她问旁边的商贩,那些人道,下午就看到他和药房的智尖儿两三个人勾肩搭背一路喝酒去了,一下午都再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