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玉止手上的信看了又看,其实也看不出所以然来,只是心烦意乱,不自觉手上找事做。
眼看着日子才好过一些,怎么又横生这样的意外?
但她知道玉止这时已够担忧了,她在一旁更得沉住气。“玉止,你先别急,这件事究竟是真是假,现在犹未可知。十万两银子,这钱对从前的傅家只少不多,放到现在,却是一笔我们得想些办法才能刚好筹到的数目。你想,怎么会这么巧合?至少这要钱的人一定对傅家近况有所了解。”
玉止受了提醒,从怃然中回过神。
“再则,玉行身边那些朋友我们也见过,一个个别的不想,全眼馋着傅家家产,你想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们从中撺掇,和玉行一起编了个谎来哄骗家里?”
玉止显然也想到这点,以他弟弟的秉性,这种事情大有可能。他又把信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这一看,倒果真有所觉察,“阿蘅,拿笔给我。”
赵蘅忙取了笔,只见玉止在纸上一连圈出几个字来。她跟着定睛一看,刚好是两个“木”字,两个“每”字,两个“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