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老,今后我会安顿赡养。若今后你在某处落脚,我也会送书信予你告知近况,这点你可以放心。”他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说,仿佛每个字都要耗掉不少气力。
“那……还是不行。”
“还有什么呢?”
“我的名帖都在我爹娘那里,没有名帖,我出不了宣州城。”
“名帖自我们成亲后就一直留在傅家,我也已替你勾画好了,如今就和文牒放在一处。”
赵蘅仿佛寒天里被人浇了一盆冷水,冻得木木的。
“你什么都替我打算得好好的了?”
他寂然道:“我知道。我为你做的远远比不上你所为我做的,可我也只能做到这些了。”
赵蘅将眼睛瞪得干了,才没让眼泪流出来。她深吸一口气,冷着脸,站起身来,“好,好极了。多谢傅公子为我做了这么万全的准备。我这就收拾东西,我马上就走。”
玉止跟着仰起脸,有种不由自主的神态,“不必那么急,离启程还有几天日子。”
说完后又喃喃补了一句,“别走得那么急。”
蘇囌
可赵蘅并没有听到这句话。她现在满心悲伤,一种被抛弃的委屈。“不急怎么行,你要我留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