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顺回道。微微等了一会,确定长孙朔无其他嘱咐外,一闪身便消失不见。
“好身手。长孙兄你府上真是卧虎藏龙啊。”秦冠道。
“秦兄你今年多大。”长孙朔问道。
“二十有一了。”
“那秦兄可别叫我长孙兄了,我今年才十八。应该称弟才是啊。”长孙朔道。
秦冠笑道:“哈哈,那我以后就叫长孙老弟了。”
“那我便称秦兄为兄长好了。”长孙朔轻轻拱手,接着说,“明日兄长可有事情要做?”
秦冠摇头道:“无事。”
长孙朔点头,说道:“那不如随弟往洛阳郊外走一走?”
秦冠道:“好啊,正好我在这洛阳城中闷得很啊,早就想出城跑跑马了。”
长孙朔点头道:“刚才我的手下说城郊突发鼠疫,病倒了数十人。我怕疫病流行,去察看一番。”
秦冠说:“老弟莫非还会医术?”
长孙朔笑了起来,说:“兄长什么记性。难道忘了那日白马台上,我为兄长止血,为狻猊医治的事情了?”
秦冠一拍脑门,傻笑了起来,“你看我这个脑子,哈哈哈。竟忘了那日老弟你随手一点,便止住了我的鲜血。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啊,老哥我真是佩服啊。”
长孙朔笑而不语,高深莫测。心中想着,无论是谁,读了十万本书之后,也就什么都会了。更别提这些书籍都是名家典籍,记载着各种奇妙学问。
“鼠疫好说,有法医治。只怕这事被心怀鬼胎,宵小之辈利用。害的百姓民不聊生才是最难办的啊。”长孙朔有些担忧,说道。
“而且郊外荒山上本就有不少山贼,此事一出,恐怕山贼又要趁机作乱了。”
秦冠想了想说:“确实,我在同父王进洛阳的路上,便看到了不少山头上不太平。”
说着一拍手,摇了摇头说:“想来也奇怪,这京师边上,怎么会有山贼敢作乱呢?要知道我们秦地那荒郊野岭的大山上,都绝不允许山贼的出现。”
长孙朔叹了口气,说:“你父秦王能征善战,秦地又是你父亲的一言堂。自然好管理。而洛阳,各方势力错综复杂,各家各户都想着争权夺利,又有谁会去管百姓死活呢?”
秦冠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说道:“这鸟地方,比我们秦川差远了。不就是山贼吗,明天我就去找父王要几百个兵,一窝全给他端了。”
长孙朔赶紧拦下说:“不可。现在秦王身出京师,天子的眼皮底下,不可动用刀兵。出城剿贼,这不是落人口实吗?”
秦冠想了想也是,点头说道:“那边罢了。不用兵士,我一杆长枪便够了,明日我亲自出城捅了那帮狗山贼。”
“哈哈,兄长果真豪迈啊。明日弟随兄长同去,捅了那帮狗山贼。”
说完,两人对视一样,沉默了一秒。随后一齐哈哈大笑起来。
笑了半晌,仆人将菜端了上来,摆好。
又有一小伙,满头是汗的跑来,手里端着一坛美酒。
长孙朔接过酒坛,放到桌上。看那小伙跑的满头是汗,拿袖子想帮他擦一擦。哪知袖口刚一碰到小伙的额头,小伙赶紧跪下,自己连忙把汗全部抹去,边抹边说:
“多谢公子,我这身上脏的很,不要污了公子的衣裳。”
长孙朔摇头笑道:“你是刚来的吧。”
小伙点了点头。
长孙朔笑了笑,说:“无妨的。去吧,找管家领点赏钱,就说是我赏的。”
小伙开心的笑了笑,准备磕头谢恩,被长孙朔喝止,道:“我这府中,不跪不磕。记住了。”
那小伙听这话,赶紧起身,道:“是,是。小的记住了。”
“去吧。”
“是。”
长孙朔解开酒坛上系着的白绳,拿下上面的红布。轻轻把酒坛打开。
“哇,好香。”秦冠不禁感叹道。
一股奇异的香味从坛中传去,不同于普通的酒香。其中还夹杂着淡淡的花香。非常好闻。
长孙朔拿了两个杯子,为秦冠倒上,道:“这酒是我亲自酿的。喝法与西凤酒正好相反。只能用杯喝,不能用碗喝。而且一滴不能洒,洒了便浪费了。”
秦冠低头看去,杯中酒淡黄色,有异香。
举起来闻了闻,一饮而尽。
入口香醇棉甜,并不辛辣。与一般酒的澄清不同,这就十分粘稠。粘在口腔中使香味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