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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着,姑爷好着呢!心里就小姐一人儿!”
陶婆子表情生动不说,话说着就竖起了大拇指。
程睿就听得面红耳赤,分明就是露出些肚兜,怎么至于脱光了这么夸张。
再一听,那谁心里只有自己一儿,甭管真的假的,他竟是先张不开嘴儿了……
唐母听了嘴都咧到耳根子去了,直接就拉过了闺女的手,不住地拍,“好啊,这傻人有傻福!你啊,这可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上辈子……程睿就想捂脸,他上辈子净造孽了……
想到这儿他就不由心塞,对着丈母娘大吐苦水儿,“娘说的是,她的确是个好的。
倒是我以前瞎了眼,只恐她心里如今已经没我的地儿了。”
唐母就同陶婆子心照不宣地眉来眼去。
“瞧瞧这傻孩子!你那贴身丫头光着腚都没能把你男人勾了走,他不是爱重你还能是啥?”
程睿就觉凄苦,这叫他咋说?
难道说她本是女的,别说光着腚,就是剥了皮,她也不见得有兴趣……
额,神特么光着腚,他在想啥?
“哎,随它去吧……娘,您别舍不得吃喝,这回她想好了生意,来就是想跟阿晨一起出趟海的。”
眼见丈母娘给自己掏心掏肺,程睿就忍不住关心。
唐母一听,眼睛就湿了,“丫头长大了,知道疼人了……倒是你弟那孩子跟女婿有些误会,他愿不愿去这事儿……”
要不说‘知子莫若母’,花厅里,唐晨听了唐舒雅的提议就是大笑。
“爹,你听他说啥了没?
亩产过千?
就上好的水田也不敢说一亩地收四百斤稻米啊!
瞧把你能的,你咋不上天?”
“唐晨!”
“咳咳!咳咳……”
唐父就被他气得直咳嗽。
“谁爱去谁去!反正我不去!”
唐晨不敢再撒泼儿,干脆一屁股坐到凳子上,耍赖。
“你这个逆子!”
“咳咳!”
唐父就咳得更厉害了。
唐舒雅就很慌,对着一旁的侍女就是大喝。
“静秋!快把父亲的川贝枇杷膏拿来!”
“是!”静秋立即领命而去。
唐父就是心头一震。
刚刚女婿这姿态语言,就连担心皱眉的表情都与闺女如出一辙,竟叫他生出了眼前之人就是闺女的错觉……
静秋很快就把川贝枇杷膏拿了来,苦涩清凉的感觉让唐父感觉好了不少。
“贤婿,你怎么知道这川贝枇杷……”
唐舒雅一怔,便展颜笑到。
“舒雅在家也时常挂念岳父大人,每每在书房都会提到以前同岳父大人读书喉咙不适,总爱舀上两口这枇杷膏……”
“难怪……”唐父就有些走神。
“岳父大人,这‘解铃还须系铃人’,不若,我与阿晨,单独谈谈?”
见爹已面露疲色,唐舒雅就心中一凛。
前世说是丧子之痛,如今倒瞧着指不定身子骨儿原就不大好的……
不能让唐晨这么胡闹下去了!
唐晨又哪里真的纨绔,眼见爹被气成这副模样,他有心嘘寒问暖,却又开不了口。
这会儿见有台阶,虽是依旧抹不开面儿,倒也没有再出言反对。
如此,算是半推半就应下了。
两人很快坐到花园的亭子里,既无唐父在场,也没丫鬟在侧。
唐晨瞬间就不着调了,“程睿,你别给脸不要脸啊!
当着爹的面,我不敢把你怎样,一会儿你有个好歹,可别跟我爹去告状!”
“又想打架?
好哇,来呀!
唐晨,我早看你不顺眼了!”
这样子,唐舒雅就看不惯,当即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