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破败景象。
房屋年久失修,有一偏房玻璃碎了都没换上新的。
假山喷水池早已经干燥,里面水草死的死,枯的枯。
甚至院内下人懒懒散散,聊天打趣,见到了楚听雪来了,都没个眼力劲儿迎接的意思。
“这就有点过分了吧?”秦云眉头一皱,心里念叨着。
房屋失修他能理解。
但这些下人居然对主子这副嘴脸?
这都不开掉?留着过年?
楚听雪似乎是看出了秦云的疑惑,苦笑道:“咱们不用理他们,先回屋子里再说话。”
秦云也警惕的看了看这些人。
发现这些个聊天的下人,压根不是没看到楚听雪。
而是一边聊天,一边斜眼看着。
仿佛监视一样。
楚听雪拉着他快步从院内走过,看也不看他们。
但这亲昵的举动,显然是惊动了这些下人。
“报告楚先生,这大小姐今天有问题,带了个男的回来,还拉着手!”
“对,不是秦家少爷,是个陌生男子,而且穿的贼穷酸。”
“行,您放心带人来,我保准看住了,不会让这小子跑了的。”
“咱家大小姐,那必须嫁给秦家少爷才行啊。”
一下人偷偷打着电话阳奉阴违着。
秦云则是看着远处通往主房的破碎石子路。
这恐怕是贫困的村子里,都不会采用这样廉价的修路方式。
这里面是有事儿啊!
“你们被限制自由了么?”秦云皱着眉头,心里有点不爽。
楚听雪拉着秦云来到了她自己的房间。
这里倒是整理的井井有条,干净整洁。
她往床上一坐,仿佛回到了自己房间,一切就都放下来了一样,输了口气。
“这件事说来话长了。”
“其实我们家被孤立了。”
“自从爷爷得了痴傻怪病以后,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没了他的坐镇,家里乱成了一团。”
“叔叔伯伯,姑姑,都在争权夺利。”
“我和爸妈势单力孤,是被排挤出来的,然后安排到了这个曾经弃置的老四合院。”
楚听雪握紧了粉拳:“但我一定会将家族夺回来的,因为我本来就是继承人,也只有我,才能让家族的生意重新振兴起来。”
说完,楚听雪吐了下舌头,做鬼脸道:“嘻嘻,我是不是有点,太过自信了?”
“但我保证,咱们的家,一定不会永远都是这样的。”
“算啦。”楚听雪疼宝贝似的摩挲了一下手中的结婚证:“今天这么好的日子,不说这个了。”
“我刚才已经想好了说辞,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爸妈去。”楚听雪说着就准备带着秦云见老丈人。
秦云本想问问,到底是哪个叔叔伯伯让楚听雪一家这么惨烈。
但谁曾想。
他俩还没踏出房门。
院子里就传来了一洪钟炸裂的喊声。
“来,我倒要看看,我这侄女是领了个什么货色回家了?”
“婚约在身,妇道都不守了吗?”
“楚建文,给劳资滚出来,你看看你闺女干的这些好事!”
“这要是传出去,我楚家岂不是让全清江市嘲笑?”
楚听雪脚步一停,更是后退了几步,脸色惨白的她面上还带着点恐惧。
“不,不好。”
“是大伯他们来了。”
楚听雪一咬银牙:“该死,他们今天不是去商谈生意去了吗?”
楚听雪转眼赶忙把秦云往屋子里推,还打开了衣柜:“要,要不,你躲躲?我二叔他,他很难对付的。”
“我还没想好怎么和他们摊牌。”
“要是让他知道了结婚证的事情,我们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