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那就是其实庆王一直想拉拢慕容将军,只是因为穆王的关系,他不好与穆王正面要人,但即然那次天牢出了那么大的一档子事,相信他不会不趁机利用一把,因为自那次以后我们都未找到过慕容将军消息,要是他还在穆王手里那穆王一定会趁机向皇上再次进言劫天牢的大事件,即然他也没有再提出,说明他可能也在找慕容将军的下落”
“哦,这么说慕容兄还真有可能在庆王手里!”柳乘风道。
“应是差不多,因为庆王最后自保必定要留最后一张王牌在手里,这张王牌最有可能就是慕容城,他如果真到失败的最后一刻一定会利用慕容将军跟你们做交易”
“好的,苏上卿谢谢你提供的信息,在下一定会想办将慕容兄救出来。皇上这里的安全就暂时托给上卿了,待我救出慕容兄,我们再连手救皇上!”柳乘风抱拳一揖。
三人从地下暗河潜出了地窖。
“洛津酒楼是京城最大最豪华的酒楼,虽是战时的非常时期,但还是有不少客商与食客在此觥筹交错或高声畅谈当前京城形势;或低下私语声色犬马,这个地方真不愧是一个文人激扬文字,武人道尽勇狠斗武之事,商宦密谋权宜图谋之事的好地方。只见这时一全身破烂不堪的年青乞丐却是满身酒气滚上楼来,不错基本是‘滚’进来了,因为他后面有两个外貌英俊少年一路追杀过来。即使进了酒楼也没停下攻击态势,而是剑法越来越急,两剑所到之处如两股迅猛的劲风击打庭院落花一般,两人剑法本就非常凌利而且还配合得非常默契,可是在每每在紧要关头年青乞丐却能凭高明的身法堪堪避过两人相互攻击,虽已是囧态百出直搞得酒楼接触的食客纷纷避让乱成一团。但还是不时趁机往嘴里大口倒酒,还朗笑道:“物事并不在身,尔等迫我如此不堪,莫不是你们族人今天真要与丐帮结下这梁子”
“臭乞丐,还不快交出宝物,我们要不是因为你是丐帮焦帮主的关门弟子,又得焦帮主的真传,我们早就痛下杀手要了你的狗命”
三人虽是你来我往不停斗嘴却是各自手底下并不含糊直杀得整个酒楼上乱成一团,不但使酒楼上众食客大为不满,更是惹恼了酒楼的马大掌柜,他可不是一简单的掌柜那么简单,更是早已攀上了穆王这根高枝,这私底下每年不知孝敬了多少财货给穆王,这才使得他在京城地面酒楼一行变得举足轻重。虽然这层关系不能摆下明面上来,但私底下谁不知道给马大掌柜不敬,实际就是对穆王不敬。所以他面色一凝出手了。肥胖的身躯,蒲扇一般的大掌,突然平地刮起了一阵迅风,两掌直扇二位两少年。二位英俊少年似是早有防备,两人联手互攻剑势如雨幕展开锦密而凌利,硬是阻挡了马大掌柜高速旋飞过来的身影与交相挥舞的层层掌影。马大掌柜也是大吃一惊,没想到两个年青小哥如此厉害,自己的‘天荒八极旋风掌’早在十年前已称雄江湖,这么多年来自己就算是做了大掌柜也从来没有一天歇下,可是在此两小哥面前好似不值一提,不但无法将他们伤于掌下,而且只几个来回他的袍子就他们剑气削一幅,他恼羞成怒袖底各射出数枚迅急如风的袖箭试图趁机攻破他们联手的剑网,可是他还未来得及得意,他就发现错了而且错得厉害,因为他射出的袖箭不但被他们全数劈飞,而且一小哥剑势突如莽龙突出,身剑一体化成一道飞速旋转疾射剑流,直朝前胸袭来自己匆忙之中眼开就要避无可避,不由惊叫出声:“吾命休也!”
突然一阵酒气迎面,他人被一种无比雄厚的掌劲飞旋送装出去,竟然是那个一身衣衫褴褛的乞丐所救,而乞丐前胸本已破烂的不堪的衣服又被凌利的剑气划得布衣寸寸飞舞而起,布衣飞舞中竟有一个闪光的东西滴滴的滚落。另一个年青小哥趁机飞身扑出,而年青乞丐也不慢隔空横扫一掌雄浑的掌风硬是将年青小哥迫退。
“慕容天下”
“慕容天下,这是一枚玉玺,天呀,这可是鲜卑慕容的皇印”
旁边观战的食客中一大汉一捡起这枚玉玺就忘形的大叫起来,可是他还没叫出第二声,他的掌中之物就被年青乞丐一下夺去。
“这可是不祥不物,各位莫要抢夺,为夺此物已死了很多无辜之人,现在还有人想冒称慕容的后人,招集野心之士趁京城乱局作乱谋图大位”年青乞丐竟然从容把玉玺系在裤腰带上。
此言一出立引起了众人哄动,这么重要的物事竟然突然出在酒楼之上,而且是这乱局之世,无人不为之心动。
“谁冒称了,倒是你们丐帮私藏这枚皇印这么多年也应归还了”两年青年人边说边又一前一后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