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懵逼,胖子是二脸懵逼,相比之下,在场的不闻道长,不言大师,陆济凡和老赵四个人虽然也都是满脸震惊,却好像是看透这一剑中的玄机。尤其是站在舞台中间的老赵,他犹如被石化了一般呆立在原地好久,直到一阵清风吹过,他才缓缓的放下了举到半空中的王麻子菜刀,满眼落寞的说:
“我输了!这一剑,我破不了。”
我当然还是不明白老赵到底怎么输的,但毕竟眼下的关键是赶紧脱身。万一老赵又发疯,不管不顾的砍我,估计等到中午,他们就能拿我的肉包饺子了。于是乎,我立马又装起了大尾巴狼,用自以为特别高深的姿态和语气,负手缓步走到老赵身前,幽幽一声长叹说:
“我说过,你还不够资格让我出剑。”
说完,我抬起手,轻轻的拍了拍老赵的肩膀,直接朝十里峡之外走去。而在我的身后,陆济凡,不闻道长,不言大师,还有死胖子,也一个个的快步跟上了我,奔向了朝阳,独留老赵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足足走出几百米远,老赵的身影完全被十里峡的山壁遮掩后,我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此时才发现,自己的T恤前襟,早就被汗湿透了。那个装高深的表情,也绷不住了,但却终究忍不住想夸自己机智,转头问胖子说:
“死胖子,刚才我有范儿么?”
胖子挠了挠脑袋,想了一下说:
“恩!有!浓浓的村支书的既视感……”
胖子话音一落,后面的不闻道长和陆济凡顿时哈哈大笑,不言大师也是一副憋不住要笑出声的样子,整个人和开了震动一样一个劲儿在那抖。我真怕他因为胖子这一句话,破了他二十年的闭口禅。
笑过之后,不闻道长开口说:
“胡小友,虽然你不会武功,但居然能想到巧用陆小友的岱宗如何,以巧破千钧,剩赵刀君一筹。贫道真不知该如何夸你。”
我实在听不出不闻道长是夸我机智还是损我投机取巧,只得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
“我也是想起胖子说,陆兄弟的岱宗如何,打回合制无敌。就想着和老赵来一次回合制打法,用话激他,让他站着别动接老陆一剑,或许我们还有胜算。”
“呵呵呵!好计,好计啊!贫道佩服,佩服。”
“我也是蒙的,老赵会不会中计,我也没把握。”
我二度讪笑。
陆济凡这时候凑上前来,说:
“道长,胡兄,这位赵大叔,到底是什么人?我与他对剑之时,用岱宗如何推演几次,得出的结论皆是九死一生。靠近他,我觉得整个人都被压制住了。”
陆济凡的问题,让我又一阵脑壳疼。之前不闻道长问我老赵的来历时,我就脑壳疼。真心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解释什么叫平行宇宙。沉吟了一下,只得说:
“这个老赵,就是,就是刀君的复制。”
“复制?何为复制?”
陆济凡一脸疑惑的问我。胖子则在这个时候插嘴说:
“哎!笨死了你,复制就是双胞胎。”
“原来如此。这位赵大爷居然是刀君的双胞胎兄弟。真想不到,我居然能胜刀君前辈的双胞兄弟一剑。真想不到,刀君前辈还有个双胞胎兄弟。哎?对了,那这赵大爷是刀君前辈的哥哥还是弟弟?他和刀君前辈,谁的功夫比较高一点?”
陆济凡的感慨都没撑上一秒钟,立马又蹦出一个问题。这下轮到胖子脑壳疼了。当即一拍脑门子,说:
“你问我,我问谁?你要不怕死,你回十里峡,自己问老赵头儿去。”
说完,胖子气呼呼的走到队伍的另外一端,唯恐陆济凡追着他问。我和不闻道长,相继大笑,不言大师,则继续开震动。
笑过之后,我还是没太想明白陆济凡到底怎么赢的。就问陆济凡,说:
“老陆,你那一剑,到底怎么赢的?”
陆济凡从胖子那收回注意力,表情一阵迷茫,说:
“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岱宗如何推演出的结果,要我随意一剑,直指要害,我做了,赵前辈便认输了。”
不闻道长在一旁,对着陆济凡直摇头,说:
“难怪你用了八年时间才学会华山剑法。真是个榆木脑袋。”
说完,不闻道长又摇了摇头,接着说到,
“这位赵刀君,与其兄弟性情如出一辙,刀法功力甚至还要略胜一筹。如此人物,当然是自视甚高,在加上刀君本身狂傲的性子。胡小友以言语相激,让他接一个华山小辈的一剑。他定然是七分气恼加三分不屑。如此一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