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要做什么的原则,经常在小白的身边晃悠,屡屡被小白扇飞出去,在屡屡颠儿颠儿地跑回来。这么一来二去,居然也奇怪的熟了些许。
没有什么是不能改变的吧,在时间的面前。
所以,即便现在那群不务正业的节气神满腔热情,也终究会淡去,漫长对上百年,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画上等号的。
最后,果然是无疾而终。以那个少年的远离为结束,画上了戛然而止的句号。
日子依然是这么过,就是那群节气神的脾气,越来越差,每年季节交替的时候,都是一桩麻烦。
精怪们渐渐地隐进了深山,也有些思想活络的,大隐隐于市,光明正大地钻进了人类的世界,只在没人注意的地方,晃悠着尾巴抖动耳朵笑得奸诈。只是,这样,什么是妖精,什么是人类,终究,还是渐渐消失了那曾经清晰无比的分隔。
看着那公路渐渐地,一点一点地修到了山里,修进了麟趾镇。灰色的道路,向远处蔓延着成为了一道渐渐消失的线,联系了大山里面,和大山外面的两个世界。又像是,一个潜移默化的过程,渐渐地,将这片青翠的生机的土地,也染上了那一层褪去色彩的浅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