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更是每个半兽人会拼命保护的器官,而这个位置受伤只会有两种可能:一、被标记;二、被强行标记。
可叶深一只食肉类半兽人怎么可能被标记呢?!
张涛心中特别疑惑不解,他趁班长李宁波和导员白炜不注意时飞快小声问叶深道:“你脖子怎么受伤了?”
叶深听到询问声先是紧张的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下周围,发现李宁波并没有看向自己这边后才飞快回答:“被剐蹭到了。”
“严不严重?”
“不严重。”
“要我陪你去医务室吗?”
“不用,我已经上好药了。”
提到上药就又让叶深想起了顾霆风。
男人为他上药时的动作很轻、很柔,指腹也很软、很烫,用棉签压在伤口上的力度宛若一阵和煦的春风,小心翼翼般谨慎,生怕弄疼他。
这和顾衍华完全不一样。
想当初他俩虽然在同一所大学,但是却不同系。
他为了每天都去看顾衍华打球经常奔波于学校东西两头,生怕迟到一分钟惹对方不开心。
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他记得有一次自己晚了十分钟,等过去的时候就看到顾衍华正在喝一只小食草类送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