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五格,但你掷出了六,飞机在抵达终点后还需要退后一格。
如此反复,直到你正好掷出了与机场距离格子相同的数字才能在机场停机。
这个时候,一些运气不好的玩家容易血压升高,看着自己的飞机在机场的大门前进进出出,出出进进,反复横跳,但就是不停机。
但阿贺野……
路修远怀疑她是不是想掷要数字就能掷出什么数字。
在棋盘上嘎嘎乱杀,想撞谁撞谁,想停机就停机。
就这样玩了好几局,不光是路修远,天城几人也喝了不少酒。
天城脸色微红,虽然姿态依旧端庄,但脸颊上浮现出一抹红晕,显然已有几分醉态。
阿贺野输的最少,按理来说应该喝的也最少,但这姑娘闲着无聊,自己给自己找乐子,也喝了几瓶。
能代就不提了。
她最菜了,脸蛋红扑扑的,眼神迷离,伸手想要端酒杯动作都不太利索。
倒是英仙座,酒量意外的不错。
她喝了不少,但也只是有一点点醉态而已,脸色如常,白皙粉嫩,这姑娘喝酒似乎不上脸。
“能代,你快喝啊,喝完我们开始下一盘。”
能代不胜酒力,坐在地毯上摇摇晃晃,到了随时倒地昏睡都不奇怪的程度。
然而作为姐姐的阿贺野不依不饶,不会因为你是妹妹就对你网开一面。
或者说……这就是她想看到的局面。
上一把飞行棋中,能代不仅输了,还被阿贺野撞机两次,按照规则,她现在要连喝三杯。
费了好大劲,好不容易从眼前重叠的残影前正确的抓住酒杯,想要递到嘴边,只是酒杯刚刚触碰到红唇,在闻到酒味后,胃里一阵翻腾。
“不、不行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喝不下去了……”
能代摇摇手将酒杯放下,因为酒精的影响,她现在略微有些唇齿不清。
“妹妹,你才喝了两瓶就不行了吗?”阿贺野开始激将法,“太丢人了吧?你看看人家英仙座,已经在喝到第五瓶了而且还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阿贺野所言不假,路修远深表认同,在喝酒这方面能代确实菜的抠脚。
讲道理,在游戏开始时,她拥有几人之中最多的资本。
一整套女仆装和各类饰品,特别是手腕上用细绳编制而成的手环,足足有一摞,那一个手环也算是一件衣服。
但饶是如此,现在的能代也差不多输光了身上的资本。
发饰、手饰衣服上的饰品全部没了。
两条丝袜也脱了下来,露出白皙圆润的大腿和骨肉匀停的小腿。
“喝不下去了?”阿贺野坏笑着说,“喝不下去就脱衣服,这是游戏规则。”
“啊……”
“我的好妹妹,按照规则你现在要脱三件衣服或者喝三杯酒,快点吧,大家等着开下一把呢~”阿贺野眼睛眨了眨,“还是说,你想当着指挥官的面耍赖不认账?”
“我、我怎么可能会耍赖……”
作为港区里相当正经的舰娘,能代是个好孩子,言出必行是基本素养,断然做不出耍赖不认账这样的事。
“那你脱啊。”阿贺野催促道。
洁白的贝齿轻轻咬着下唇,能代犹豫了一会。
尽管现在脑子昏昏沉沉的,但是基本的理智还是有的。
她现在浑身上下能脱的衣物早就输的干干净净,连女仆裙用来束腰的腰包都输掉了。
现在身上的衣物除去内衣的话……也就剩下身上的这一件连衣式女仆裙。
但将这件女仆裙脱掉的话……那岂不是相当于坦诚相见?
如果在坐的都是女孩子那还好,可是让她在指挥官面前脱掉衣服,实在是有些难为情……
能代犹豫不决,身为少女的羞涩和矜持让她难以跨出这一步底线。
然而姐姐阿贺野却在不断催促起哄,用能代想耍赖不认账反悔这样的话刺激着她。
兴许是阿贺野的激将法起了作用,兴许是酒精的作用让能代大脑不太理智。
“我、我才不会反悔。”
被阿贺野拱火,能代一时上头,银牙轻咬:“脱就脱!”
阿贺野露出笑容。
计划通り!
听到能代要脱衣服,路修远顿时睁大了眼睛。
之前虽说一直在玩脱衣游戏,但大家或多或少有些羞涩,而且酒量都不差,基本都是以喝酒代替脱衣,就算脱也不过脱一下外套这种程度,根本没什么福利可看。
但能代不一样。
她是真的菜,无论是飞行棋还是喝酒都相当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