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子,你别拿这种眼神看我,别怕,我们大理寺不一样,不玩这种阴的,我们都是直接打,打到你服为止。”
说完,王翀回到了堂上,一拍惊堂木,厉声问道:“魏其长,还不速速把你奸杀流民高慧娘一事从实招来!” 魏公子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你也赔什我?” 王翀嗤笑了一声,转着手上的惊堂木说道: “所以说,人要读书,读了书你就不会说出这种话来。我给你科普一下大理寺的名字,理字是掌刑狱,而大字指的就是贵人,连起来就是审贵人的地方,大理寺连贵人都审得了,还审不了你?” “我不过是急着出城,犯了什么罪?” 王翀丢下一份尸格说道:“高慧娘尸身上有两股味道,一股是檀香,我已经让手下把这些日子去买过檀香的人都记下来了,其中就有你手下之人,另外一股味道嘛~” 他看了看堂上的人,朝桑音招了招手:“小辣椒,你去闻一下。” 桑音走到魏公子身边,使劲的嗅了嗅,然后脸色大变,捂着嘴就冲出了堂外呕呕的吐了起来。 报了一箭之仇的王翀心中大爽,说道:“还有一股就是你身上的狐臭,这留县用檀香的不少,有狐臭的也不少,但是两者皆而有之的却只有你一个。而且用得起檀香的,当日的行踪我们都已经查过了,只有你,漏掉了。” 魏公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仰着头说道:“大理寺也要凭证据,味道能当证据吗?” “光凭味道当然不能定你的罪,不过你也太小看大理寺的本事了,阿木,把他上衣脱了,露出背脊来。” 魏公子一听要脱他衣服,像个小媳妇一样拼命挣扎起来,不过他又如何敌得过如狼似虎的王木,没几下就被脱了个精光。 赵童儿伸头一看,魏公子的胸前背上赫然都留着几道血痕。 “高慧娘指甲中有血迹,应该就是反抗中抓挠你时留下的,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魏公子脑子飞快的转着,脱口而出道:“这是我与别的女子欢好时留下的~” 王翀没等他说完,便打断了他,“哦?哪位女子,姓甚名谁,什么时候欢好的,人现在何处?我马上派人去找。” 听他这么说,魏公子自知已无力回天,直愣愣的站在堂上一言不发。 “檀香、狐臭、血痕,这三样足够定你的罪了。阿木,让他在供词上画押。” 一堂审完,转入后堂,赵童儿兴奋拍着王翀的肩头说道:“小官儿,我就说你行的吧,这下流民那儿有交代了。” 王翀却没有她这般高兴,而是说道: “这第一个凶手抓住了,该去抓第二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