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药水由黑色转为澄清无色。方闲皮肤变得更加晶莹剔透,看着好像一掐就会变红。但她悄悄用小刀划过,只留了一道白痕,这说明普通的利器已经伤害不了她。
洛臻给的炼体药方是炼气期炼皮、筑基期炼肉,金丹期练骨。方闲有点担忧:“会不会练成一个肌肉女汉子?”
“不会,《太极》不错,它会整体平衡你的身体情况,达到肉身最佳的程度。”
“庆甲前辈,您醒了啊?”
一直没睡着过的庆甲:……
方闲开心道:“前辈,我们种的菜快成熟了,我正打算这两天出去找买家呢。”
洛臻也高兴接道:“好啊,我还想去买手机,买5g的。不然你一到山上,平板连4g网络的热点好慢哦。”
你还嫌弃,这个月给你冲几次话费了?都快抵上我过去一年的话费。方闲勉强道:“等我们将菜卖出去,就给你……们一人买一个。”
打电话给郭婵约好中午一起吃饭,方闲运起轻身诀,右脚一跨,向前跃去。
回到何家才九点多,何大婶招呼:“小方,吃早饭没?没吃,我给你弄点去。”
“不用麻烦咯,何婶,我吃了麦片。”
“那行,你今天这么早就晨运完啦?”
“嗯,今天要去市里一趟。何婶,家里有什么东西要带的不?”
“没啥要买的,家里齐全着呢。去市里有啥事啊?要不要叫上你何叔帮忙?”
“何叔要上班呢,就不麻烦他咯。陈叔从家里过来了吗?”
“有啥麻烦的。你陈叔说是中午到,你要带上他去市里?”
“对啊,陈叔现在比较有空。我打算拜托他与买家交接,这不中午一起去和买家聊聊,混个脸熟。”
“那好的啊,我打电话给他。你也别买城轨票啦,我让他直接开车来家里接你。”
“也行。”
方闲把刚从地里摘的生菜、小白菜和油麦菜装包,再把给郭婵带的绿豆糕、小馒头和南瓜饼等从空间拿出来。最后美美地洗个澡、穿上运动服,还想把白里透红的肤色遮掩得黄暗一些,结果却发现自己只剩隔离霜,其他粉底液之类的都用完了。只能打电话给何青玲借了她暖调的粉底,等方闲装扮好,陈贵平也到了。
坐在车上,方闲道:“陈叔来的好快啊。”
“不快,贵芳打电话给我时还没出门呢,这路窄,开的不快。”
“哦,那你家离得近?”
“还行,二十七八公里远。我家就在隔壁新花镇大坳村,我们那平地多,路也平。不像这边,弯弯绕绕的。也就最近开的比较多,加上路上车不多才开的快点。
要是过年走亲戚啊,全堵上的话,两小时都不一定能到呢。有一年就是这样,全堵死咯,最后青玲她舅妈他们就在半路上下车走过来的,扔我一人坐车上等了半天。
我说留儿子陪我,结果这臭小子说他才不呢,他想姑姑了要找姑姑。”
“哈哈,陈叔你平时是不是对他不好啊。”
“还不好?啥啥都紧着他来,去哪找我这么好的阿爸……贵芳要嫁到望山村的时候,说真的,我们家里人没一个同意的。
这边太穷了,太偏僻,那时就一条小泥路。贵芳的嫁妆还是我们陈家叔伯子弟挑过来的,借来的拖拉机开到中途的小坳村就进不来。
路太窄,只能下车一人挑一担地挑过来。当时贵芳她妈和大嫂就直掉眼泪。”陈贵平噼里啪啦一阵说道。这是个社牛,真的!
“何婶为啥非得嫁到望山村啊?你们家那时是不是有困难?”
“都怪那何爱国,都怪他长得俊,其实也不咋地,就比一般人高点、五官耐瞅点。”陈贵平语气酸酸的,像是窖藏了几十年的老坛酸菜开封了。
“那时他家穷的啊,都没米下锅了。刚好碰上夏收,山里的野物跑出来糟蹋了他家的稻子、红薯等。实在没法子,只能来我们这边打短工。
虽然都是凤凰山下的村子,但我们村的田地平坦肥沃啊,离山也更远些,没让那些个东西糟蹋上。那年啊,我妈的老毛病犯了硬是起不了身,我老婆也刚怀上,不够三个月操劳不得。一下子少了两个劳动力,没办法只能咬牙请短工。
当时看何爱国两兄弟长得高高大大,想着是个好劳力,就请了他们。贵芳每天去田头送个饭水之类,一来二去,也不知怎么地就喜欢上那臭小子。
夏忙结束,我们想给她找婆家,结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