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这一点后,白熙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一下知道该怎么办了。
脑海中出现了七位圣人的身影,首先,把三清排除掉。
因为昆仑山和玉京山挨着,不好算盘,他可不想被鸿钧给压在山下,毕竟没有死神意志他可打不过混元。
然后是女娲,和西方二圣。这三个人大有文章可做。
这六位圣人权柄最重,其他的也要变,比如帝俊太一、镇元子、红云、鲲鹏、伏羲等一些大神人物。
还有冥河那个家伙。
这么一想,他将来就有很多事要做了。
不过如今嘛,白熙还是想睡觉。
说到底,你让一块骨头整日乱跑天下,有些不现实。白骨的意志,就是安歇,体现成道人的他,也就是睡觉。
可这一次他没睡多久,就被吵醒了。
原来是单阴这家伙遇到危险了。
白熙伸手撕裂虚空,一步踏入其中。
当他再出现时,已经是来到一处大雪山上。
满天雪落,银白色的山连绵千里,这里是一片冰雪世界。
大山上,有道身影抓住了一個小人,是一盏灯。
单阴被一个清瘦的老道握在了手掌心,另一个手里拿着一盏灯,灯焰为黑,死气沉沉。
“灵柩灯!”
“原来是这家伙。”
白熙不声不响的出现在了雪地里,踏在白雪皑皑的山顶,留下了一行脚印。
风雪又急,燃灯回过头来,看见漫天白雪地中走着一个黑袍人,向他走来。
“你是何人?”
燃灯看不清眼前人的跟脚来历,心中谨慎起来。
“道主!您可算来了!”
单阴兴奋的大喊道。
“你倒是好,一惹祸就惹了个鼎鼎大名的。”
白熙笑道:“也总算让我有事干了。”
“这小鬼是道友的门人?”燃灯反应过来,确认的问了遍。
“自然。”白熙点头,“不然我来做甚?放了他,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嗯,应该说论道。”
燃灯闻言笑道:“只怕不能随了道友的愿。这小鬼我捉了另有大用。”
“那就是不想和我谈了?”
白熙伸手取下腰间的长笛,笑道:“打别人或许要用刀,打你,只用吹曲便是了。”
“阁下未免也太猖狂了!”燃灯眼底稍有怒意,纵然他涵养功夫不错,可也经不起这种挑衅。
燃灯翻手收起了单阴,手中浮现一尺,蓦然打向眼前的黑衣人。
虚空撕裂,量天尺定住了空间,一尺压千山的打了下来,就是大罗金仙被打这一尺也要吃不消。
可白熙只单手一握,尺前的虚空尽数碎裂,空间崩碎的反震之力让手持量天尺的燃灯单手一麻,差点没握住自己的法宝。
不呆他惊骇,眼前黑袍人已经吹动了曲子,一把骨笛,音传九霄。
无尽的死气被卷入这一声曲中,大雪山上几百元会的雪纷纷簌簌抖落,一具具白骨从积雪中走出,朝他跪拜而下。
燃灯惊了神,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身躯竟然也不受控制的在抖动,他的本体也是一块骨,不过是神魔的骨,沾染了死煞化生灵智,有了他燃灯道人。
一曲肝肠断,万般白骨伏。
燃灯道人浑身法力动弹不得分毫,就连元神也跟着一起被这曲子音纹封印肉身之内脱离不得。
一曲吹尽,白骨如山堆成雪,北风声中万魂哭。藏在白骨中的幽魂无不哭泣倾诉,向死之神灵诉苦。
燃灯面如死灰,他震惊开口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白骨道主,诅咒大能。”
白熙走到他身前,笑着拿起量天尺看了看,又在燃灯紧张的眼神中还给了他。
“按理来说,你该叫我一声老祖。”
“你…是荒古岁月里的人?”燃灯脑子极快,当即道:“晚辈见过老祖!”
“呵呵,我让你叫老祖不是因为我老而古,是因为我本就是你的祖。”白熙笑道:“当年我麾下有二神,一曰司空,一曰司命。
你的这份神源就来自于司命。”
“你是死之祖神?”燃灯震惊,道:“可死神不是已经陨落了吗?”
“死之主神是死了,但死之祖神还活着。只不过被分走了两分死的权柄。”
白熙轻笑一声,“天下都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