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挽回的损失。刘夫人眼睛阴晴不定，随后眼神示意女管家。女管家微微点了点头。

一刻钟后，掌柜从后堂出来，先是向大家道歉鞠躬，随后说明了一下调查的情况，这几把剑确实是从神剑阁出去的，但不是神剑阁造的。

大致意思就是有个伙计拿真品给顾客看，满意后，在顾客没注意时将其掉包，然后私下再将真的卖给黑市。

之所以以前没有发现，是因为他不是对每一个人都卖假货，如果顾客是武林中人，或者一看就对佩剑有研究，他是不会卖的。当然这有侮辱那些买假货的人不识货的嫌疑，所以掌柜没有明说，只是简单说了一下情况。

告知大家已将那人辞退，并表示会对士子及买到假货的人进行赔偿，就请众人散去了。至于后续如果有买到真货的人来勒索，那就看对方实力怎么样了。

待众人散去，刘夫人脸色有些阴沉的坐轿子离开了。

掌柜的目送其离开后，心里微微叹息了一声，他也不想因此得罪刘夫人，但是他在这里已经二十多年了，从一名伙计干到如今的掌柜，早已把这里当家了，他不能让人这么毁了神兵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