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襄襄是会分化成乾元君的, 光是这?一点就让程锦夜不能寐。
自己?的女儿也不行?, 这?是乾元君骨子里就对自己?的坤泽君带着的占有欲,因此, 襄襄来找她玩的时候, 她格外痛苦。
信香倒是不相斥,自己?的女儿的也是香香软软的,可?一想到这?样?被搂着脖颈的动作,也会出现在冉知昔的身上, 她就酸的不行?。
这?一日,行?进到京畿时, 一行?人?下?了马车投宿客栈, 好好准备一番在进京,分房间的时候程锦就开始为难。
回头看了看被冉知昔牵在一旁乖巧懂事的襄襄, 又?看了下?递过来的门牌,低头和襄襄说:“襄襄今晚和梅姨住在一起吗?”
襄襄和谈梅的感情自然?也是深厚的, 可?以说过去多年除了冉知昔之外她最亲近的就是谈梅了, 之后?才是春虹。
可?这?几日生病跟在程锦和冉知昔身边让她十分粘人?, 不愿意松开冉知昔的手。
眼巴巴的看着程锦说:“我今天和梅姨说过话了,阿娘也说了, 到了京城才会让我和梅姨住一起。”她条理清晰的说着和冉知昔聊过的事情,程锦顿时哑口无言。
她的那点小心思,其实冉知昔清楚的很,也并非不能理解。
只?是也正如她和襄襄说的话一般,到了京城要?忙的事情有很多,没有过多的时间去陪伴襄襄。
她轻拍了下?程锦,说道:“阿锦,襄襄想和我们在一起,那就在一起。”
“你不许乱吃醋,也不许乱想些有的没的。”
程锦的这?点小心思,被冉知昔直接点名,更是哑火了。
什么都不说就把门牌分发好,她们三人?住在二楼,房间是最大的,床榻够三个人?睡,屏风外还有一个不小的软榻。
程锦一进去,就把行?李收好,又?把几个的换洗衣服拿出来,叫了水才回到屋子里面?去。
可?她一进去就傻眼了,她的衣物都被放在榻上,冉知昔在屏风那头给襄襄换衣裳。
几乎每次落脚的时候这?样?,冉知昔会先给襄襄洗澡,然?后?才是她自己?,最后?是程锦。
不过,也没有把她衣物放到软榻上的时候啊!
程锦有些焦急,但又?耐下?心来等着冉知昔和襄襄洗完澡,等襄襄被被子裹紧的时候,程锦才扯了扯冉知昔的衣袖问她:“这?…”
“这?是什么意思啊?”
冉知昔看了看了软榻,又?看向程锦反问道:“这?不明显吗?”
“你今晚睡在这?里。”
这?句话,让程锦那刻鲜活的心死了一半,冉知昔也不管她,径直的往里面?走,程锦又?拽着她,可?怜兮兮的说着:“为什么呀?襄襄可?以陪你在床上睡,我却…”
“因为你连自己?的女儿的醋都吃,甚至为了自己?做那样?的事情,还想把襄襄送到谈梅那里去。”
“我…我…我不就是想你了嘛!”
从西洲出发到京畿走的不快,也有了六七日的时间,襄襄几乎都是跟两人?在一起处,除了襄襄睡着后?程锦得到过冉知昔晚安吻之后?,几乎就没有过什么肢体?接触。
这?还不算要?命的,最要?命的是,冉知昔每天带着自己?的信香乱晃,就是碰不到。
她越想越气恼,把冉知昔搂紧怀里,禁锢着她的腰,又?挑起她的下?巴,低头就要?吻去…
襄襄软软糯糯的声音却传了出来:“阿娘,你还不进来吗?”
近在咫尺的唇走远,程锦被冉知昔轻轻推着肩膀,站直了身子,就见她朝着襄襄那里走去。
程锦一瞬佝偻着背,满是挫败,无奈的拿着自己?的衣物去沐浴。
她沐浴时眼睛发直,后?颈完全暴露出来信香也带着淡淡的忧伤,她也不控制就这?样?任由忧伤飘散。
直到肩膀被人?从后?面?按住,程锦才惊喜的抬头。
是换了件里衣的冉知昔,指尖抵在她的肩上,有意无意的划过后?颈,轻笑道:“你怎么那么小心眼?”
“自己?女儿的醋都要?吃。”
程锦是有些难为情的,可?一想到她对冉知昔那无处安放的占有和想念,就又?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冉知昔是自己?的老婆,她就是想把人?占为己?有怎么了?
这?样?想着,程锦猛的就站起了身来,在冉知昔眼神羞怯的时候直接就搂住她的腰,完成那个被打断的吻。
唇齿相依,冉知昔被她亲的站不住,只?往她的怀里钻,又?贴在她的耳边重重喘息着。
里衣不知道是何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