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昔的心不在焉都?看在眼里,直到过了午饭后,往铺子来的时?候才有了些许的笑颜,得知程锦就在楼上,上扬的嘴角险些压不住。
欢喜转为冷淡不过片刻,看到两人挨近坐着时?,气息便变了。
不过也就是片刻的功夫,冉知昔便浅浅笑着,便朝着两人走过去。
虽然没看清,但冉知昔也是猜得出,程锦多半是在为周柔诊脉。
周柔伤势严重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尽管觉得两人举动过分亲密了些,冉知昔也还是询问了周柔的情况一番。
周柔一一回答,又福了福身准备离开。
如今她还是在这城西铺子里住,帮着做些洒扫的活计,没有特殊的才能便只能是如此?,侯迎冬偶尔便会过来陪她说说话,更多的时?候则是她自己?一个?人在铺子里。
恢复意识后,她便盼着程锦回来,原因?倒也不过是想在这世间寻找有相?同之处的人罢了。
今日问程锦的话,其实她也有赌的成分,不过是一个?面容相?似的人,若真不是她以为的那?个?程锦,怕是要闹误会。
还好她是,周柔也算了却一桩心事,她和程锦多年未见?,叙上一两句便也够了。
只是她没走几?步,侯迎冬莽莽撞撞的上了楼来,满眼看着的都?是周柔,把摘下的野花送到她手里的时?候,才看到冉知昔和程锦似的,红着脸挠了挠头:“大小姐,程乾君…”@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阿柔这几?日身体总是不舒服,我还想着乾君和大小姐什么时?候有空,为阿柔诊治一番。”她嘿嘿笑着,眼里却全是看着周柔。
周柔面容有些不自在,但眼神?却也是在意侯迎冬的模样。
尤其是迎着程锦探究的眼神?时?,面色不自在极了,拉着侯迎冬的手,敲了敲她的头嗔道:“还用?你说?今日巧遇程乾君,程乾君已经为我诊过脉了。”
“没错,稍晚些的时?候我把药方给你,你拿回去给周柔熬着喝。”
侯迎冬一听便乐了,躬身谢过程锦和冉知昔便拉着周柔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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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夫人的病症已久,霍掌柜若是为了子嗣,我可安排下药方,不出三月应该就能怀有身孕。”
“若是对子嗣不那?么在意,那?就以霍夫人的身体为主,慢慢调养,快了半年,慢了一年的功夫,霍夫人便可与常人无异,只是日后子嗣必定艰难。”
“霍掌柜,想要猛药还是缓药?”程锦在用?药之前,又把方才诊断的结果详细的和霍掌柜说了一遍。
如今下的是第一服药,日后还可有改变的可能,可若是几?服药下去,霍掌柜改变心意,那?可就是费时?费力?了。
霍掌柜显然也是清楚程锦的提醒,但她没有丝毫的犹豫,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妻子,她抹了把眼泪:“阿蔷她生病多年了,起初只是发?热期异常,后来人也越来越虚,到了现在如今这副样子。”
“一日的时?间要睡个?大半日,浑身无力?。”
“我别无他求,只希望她能好好的,与我相?伴一生,孩子不孩子的也不重要。”
“好!那?我就开始用?药了!”
霍夫人的药物分两种,外用?内服,程锦亲自调配了膏药,让霍掌柜把霍夫人的身体翻过来,仔细的涂抹,风干后又涂抹了两次才算是作罢。
身下的内服的药物又嘱咐给了霍掌柜,才算是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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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掌柜要照顾妻子,所?以在离开铺子之前,程锦让冉青在铺子里帮衬,才和冉知昔一道离开。
冉知昔外出这一趟,就是为了寻她,上了马车眼神?也没离开她。
委屈不在,倒是有些深情怨念,她主动提起昨日之事:“阿锦可是想多了?”
“可是以为,我认定你是襄襄的生母才与你成婚的?”
冉知昔话语直白,直接就戳中了程锦的心思。
她确实是这样想的,以为感情都?是虚无。
垂着眸,程锦反过来问冉知昔:“那?可是我多想了?一点关系都?没有是吗?”
“我不能撒谎,起初确实有些原因?,可在后来的相?处中,我发?现自己?,对这些不甚在意。”
“就好比你方才对霍掌柜说起,霍夫人日后子嗣困难这话,霍掌柜在意这些,只想要和霍夫人的相?伴一生。”
“阿锦,你我从一开始的时?候并不存在感情,但不代表日后我不会爱上你。”
“你是襄襄生母之事我毫无证据,只靠臆想,难不成靠着臆想便会爱上你吗?”
冉知昔说的情真意切,倒是让程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