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冉家二房的了,也不过是只剩下百两银子,二房还需要吃铺子的红利,冉雄也是以冉家人?的身份赖在这处罢了。
顺便磋磨冉青。
她和冉知昔离开?了半年之久,不知道?冉老夫人?是怎么做的,二房气数尽了不说,如今冉家二爷更是斗志全无,成日的花天酒地找小倌儿,唯有冉雄还算有些?心气儿,但也不多。
二房那几个小的更是没长成,做不得数。
算得上的人?,怕也就是冉雄和冉青了。
而两人?明显是不合的。
前几次遇到冉青,她都是在冉雄的身边小心谨慎,这次却?是不同,冉青不在如前几次那般,反倒是淡淡的看着冉雄。
“冉青,傍上这入赘的乾君,让你腰板硬气了?”
冉雄看待程锦的轻蔑一如既往,丝毫不因为二房弱势更有任何的改变,甚至走到两人?面?前去,扬着下巴说道?:“这程锦靠的是爬床的本事,难不成你也是?”
“你说什么!?”
冉青的站位要比程锦稍稍靠后些?,一听这话,淡然处之完全不在,撸着袖子就要去打。
可她哪里是冉雄的对手,没等打到人?就被冉雄握住了手腕。
“虽是乾君,但青儿这般细皮嫩肉,可真是让哥哥喜欢啊。”
冉雄的下流之色尽显,旁边站着的程锦和小厮都不他放在眼里,一时间让冉青羞愤不已,涨红着脸用力挣扎着,可她哪里会是冉雄的对手。
男乾君本就体壮,冉雄更是比寻常的男乾元高上许多,瘦弱的冉青与他比较起来?,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横在程锦的中?间,程锦自然也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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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冉雄那句不干不净的话里面?还带着她,她趁着冉雄抓着冉青得意之时,一脚踹在了他肚子上,冉雄没反应,险些?摔倒了地上。
和冉知昔大婚之时,冉雄便话多的惹人?厌,加之今日的事情,程锦这一脚不轻,冉雄也被踹懵了。
他被小厮扶起来?的时候,嘴上还不忘骂程锦:“你个爬床的…”
只是话还没说出来?,他手下的另一个小厮就连滚带爬的找了上来?:“大少爷不好了,不好了…”
“不好什么?爷不是还好好活着呢嘛!”冉雄回头先是骂了小厮,小厮却?急的直拍腿:“是二爷,二爷不好了,他在楼里摔了,人?事不省!”
小厮口?中?的‘楼里’自然就是进来?冉二爷常去的琼花楼了。
而在琼花楼摔倒这事,也绝对是寒碜事一件,冉雄一听脸色便是突变,也不想着找程锦和冉青的麻烦了,招呼着小厮便急匆匆的下楼,去找冉二爷。
程锦也被这件事弄的晃神,但见他走了也收了势,转头看向冉青,却?见冉青脸色古怪,她张了张嘴想问什么,到底还是没问出口?。
也没再继续和冉青寒暄,说了几句话便下楼去寻冉知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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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小厮慌慌张张,这药铺就这么大,该听到的不该听到怕是知道?了,程锦下楼的时候,冉知昔正好带着嵇如烟往外?走,见到程锦后,抿着唇说道?:“先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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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也没多问,上了马车后,冉知昔才说:“二叔这次摔的这一下,若是没有大概,那么便什么都不影响,若是摔出个好歹来?,怕是冉雄会找上祖母去。”
程锦听完,挑了挑眉问她:“可是要分家?”
马车颠簸,冉知昔心中?也一直想着这事,听闻程锦问出来?却?也是不奇怪的。
她说给程锦听问是在告诉她,只是眼下她最急的事情,竟然是和嵇含有了些?关系。
“这段时日,城东的铺子的账目都是嵇含做的,而且她如今深受祖母信任,我想来?想去,若二叔真的有什么,那便…”
“舍了城东铺子吧。”
“阿锦,你看如何?”
店铺如何运营的是回去,向来?都是冉知昔自己做主,程锦负责的都是研制药物,这些?事情她是不管的。
而冉知昔的问话,确实是让她心里舒坦的。
“你看着办便好,左右一个铺子而已。”
“这铺子在冉家,在你手里是整个白城最挣钱的铺子,可若是没了冉家没了你,那便就是个普通的药铺,连如今拿出来?买的抑制类药物都是要收回的,掀不起风浪来?。”
程锦一副信任的样?子,冉知昔颇为受用,嘴角微微上扬着,程锦见状便要凑近拦住她,却?没想冉知昔的嘴角收拢,抵着她的肩膀问:“方才,嵇如烟与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