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是专门用木板隔开了的,两人闹的声响不小,程锦又过分投入压根就没?听到春蝉走?动的声音。
冉知昔是留了几分清明,所以听到了。
可?这话不说还好,说了后程锦闪过一丝脸红后,便缠着她不放:“你不专心。”
贴紧在冉知昔的身前?,用自己的贫瘠山川去?蹭她。
属实过分。
冉知昔咬着唇,捏她耳朵:“不许仗着发?热期就这般没?皮没?脸。”
“平日里,我逗你一句都?要脸红的人,为何如今什么都?敢?”
程锦哼唧一声也不说话,反倒是摆出可?怜的神?色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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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自己与平时判若两人程锦最是清楚。
除去?有种不可?控制的情愫外,还想?借着此缘由肆意妄为。
更是…
在这两日才发?觉,冉知昔害羞的时候,她不会害羞,还会心里生出邪恶的种子。
就想?不断地,摧残冉知昔。
如此想?着,程锦还不安分,可?怜的表情也不摆了,俯身去?吻她。
冉知昔却是没?让,捂住她的嘴巴让她噤声。
程锦眨眼看她,冉知昔示意了一下身后。
是春蝉走?动的声音。
虽然?很多次都?是春蝉为她们?换水,可?无论是平洲还是白城,冉知昔所住之地不小,无论是何动静,彼此都?是听不到的。
所以春婵可?以安然?的换水,为二人准备好衣物。
可?马车不同,只一墙之隔,三人心里都?打着鼓。
程锦也老实了。
等到春蝉走?远,冉知昔轻轻推她:“去?倒水。”
“好…”
程锦慢吞吞的起身,把水桶倒在马车外的小溪旁,又折回来把春蝉备好的水折到桶里。
最后,把冉知昔抱紧沐浴间。
这次她们?都?累极了,所以没?得时间胡闹,倒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
程锦的发?热期或者在明日便也会结束,又外出了一趟,神?色清明不少,抱着冉知昔也规矩。
但她落下一个毛病,偏爱腻腻歪歪的喊冉知昔:“昔昔~”
每次一叫冉知昔便脸红,可?又压不住上扬的嘴角,程锦知道她喜欢,又喊:“昔昔。”
冉知昔还是笑,但也不忘提醒她:“有旁人在,不许叫。”
“好好好,不叫。”程锦满口答应,也是有小心思在。
私下里,那就是闺房中?,这权当是闺房之乐更加美妙。
她心中?欢喜,完全不是上次和冉知昔做了又没?尽做那般失意,搓着冉知昔的乌发?感?叹:“知昔发?质真好。”
“不止好,而且柔软,不似我。”
“毛毛躁躁的。”
她有兴致,所以净说些?有的没?的,也不为了冉知昔回答,只是想?表达而已。
可?却在胡说了许久后,见冉知昔眼神?空洞,便不解的问她:“怎么了?”
冉知昔惯常是有些?冷意,可?很少会这般失魂落魄。
何况不久前?两人还在行鱼水之欢,程锦除了她哪里不适外,更是想?不到冉知昔有何事情,便揉了揉她的手?臂关切的问:“可?是不舒服?”
她贴着耳根问,冉知昔猛然?回神?,不动神?色的退了退,程锦也没?再靠近,而是打量她的神?色。
神?色不安。
程锦莫名,实在想?不出冉知昔是为何。
可?如今两人也算心意相通,水乳交融,她比从前?胆子大了,敢问冉知昔。
“知昔想?到什么了?为何这副表情?”
冉知昔不是瞒着人的事情,虽然?想?到的事情未必都?会主?动说,可?程锦问了。
她垂眸思索一瞬,还是把方才想?的事情说了出来。
“在想?襄襄。”
“你想?襄襄了?”程锦只以为了然?,便问了出来,而后又敢搂着她了,宽慰之语尽在嘴边,却没?等说出口,冉知昔看着她,低声的问:“你真的不在意襄襄吗?”
其实方才冉知昔想?的事情,便是这事儿。
她曾怀疑程锦便是四年前?的那个人,当然?,现在也是存疑,只是不那么在意罢了。
可?随着和程锦的关系变化,她又开始患得患失。
若程锦是那人,那为何想?不起来?
虽说环境受限,彼此煎熬难耐,可?信香总该记得吧?
很显然?,她不记得。
甚至上次,还误以为她被永久标记过。
总总事迹让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