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先生的话果然有分量,孟揽月被带到了医帐旁边的帐篷里,虽然还有人在看守她,但行动还算自由。
虽说她不会有性命之忧,但眼下还是俘虏。孟揽月心下几分不安定,而且一想到张深和朱康的死,她就更难平静了。
这里的人都杀人不眨眼,她这手无缚鸡之力,更是不能随意行动。更况且,她实质上又并非大齐人,也没有什么理由要豁出命逃跑回去。
在西疆她的位置很尴尬,尽管现在有所好转,但也仅限于此了。
思及这些,孟揽月叹气,她还真是到了何去何从的地步呢。
想到宋先生,孟揽月不禁看向自己的手,他银针下的准,的确非同一般。这般厉害的人物,定然有些名声,但她从未听杜先生或是李军医说过。
看来,他擅银针。如同他所说,若是可以,她也能见识一番。
夜幕降临,有人送来了饭菜,饭菜不错,并没有因为孟揽月是个俘虏而怠慢她。
看着幽暗的烛火,孟揽月几分食不下咽,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她的心还是很难安定下来。
白无夜?待得他知道她被抓走之后想必心下会高兴吧,那戴在头上的绿帽子终于可以摘掉了。
或许,他也会有丝丝可惜,毕竟她是大夫,很难得。
所幸的是,她这次出来没有把杜先生那些书带出来,否则到了这里,她想藏也藏不住。
身为俘虏,希望她的日子不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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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凉的《妈咪在上,爹地在下》
六年前,豪门“婆婆”将支票甩在她脸上,“一百万,离开我儿子!”
她拿着支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六年后,她带着五岁的儿子再次见到那个男人——
他一改曾经的冷漠,霸道的闯入他们家中,俨然一家之主,不但霸占了她的屋,还想霸占她的儿!
【关于改名字】
某男气急:谁家孩子不跟爸爸姓?
某女气定神闲:我家的。
某男抓狂:你别忘了是我提供的种子!
某女挑眉:那又如何?
某男抓狂加跺脚:那好,你我的姓都加上,但我的姓要在第一位!
不等某女回话,一旁某宝冷飕飕的又开口了:能不能尊重一下我?莫楚昇(莫出声)?怎么滴,莫先生,你是想让我当哑巴啊?这还不算,回头我老师同学该怎么叫我?
楚昇(畜生)?!
“哼,今年这一年你们抓了多少个自称是大夫的俘虏了?就说你们有眼无珠,什么都相信。”老头冷哼着,面对着这边,他的眼睛紧闭着,但却好像能看到一样。说话时极尽讽刺,让人无话可说。
两个小兵果然不敢说什么,他骂他们有眼无珠,若是按这句话的字面意思,有眼无珠的应该是他才对。
“过来。”没听到小兵的回音,老头面上几分满意,因为他们没顶嘴。
小兵立即扯着孟揽月过去,在那老头的面前站定。
孟揽月看着他,不知他要怎样确认她是不是大夫。
忽然的,他抬起左手来,指间居然有一根银针。
“手。”一个字,老头面上丝丝傲慢。
小兵立即抓着孟揽月的手往前递,那老头左手一转,银针好似长了眼睛一般刷的就扎在了孟揽月的虎口上方。
孟揽月眼皮一跳,立即挣出自己的另外一只手把扎在手上的银针拔掉。可是被针扎的地方剧痛不已,那只手好像都不是她的了。
“怎么样,感觉如何?”老头好像知道针被孟揽月拔了,然后他就笑了。
“先生是高手,只是这般随便的就让我一个健全人变成半瘫,与草菅人命又有什么区别。”手掌以及整条手臂都在发疼,孟揽月皱紧眉头,看来这世上的大夫也不都是救死扶伤,也有这种异类。
“看来真懂一些。”老头点点头,那萎缩进去的眼睛看起来也是带着笑意。
“我就是大夫,并非胡说八道。不过如今我是俘虏,要杀要剐,你们随意,但我绝不会求饶。”心下有了底,孟揽月的语气也生硬了起来。
“别嘴硬了,是大夫就不会送命,这世上谁不想长命呐!你们回去吧,把她留在这儿。”老头挥挥手,确认了孟揽月的身份。
两个小兵也随即放开了孟揽月,然后快步离开。
抬手揉着自己的手臂,还在发疼,但已没有刚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