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副官却见安宁王颤颤巍巍找了个椅子坐下,像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打击一样,一言不发。
“王爷,您若是不喜欢断袖,下官的结契礼您不用来也行,下官不介意的。”
此时安宁王面无表情,好像丢了魂一样:“本王不讨厌断袖,本王只是有点心事。”
“下官发现自己倾慕段遥,却不敢耽误他,也怕惹了他厌弃,便与他断了联系,谁知他为此伤心不已,上门质问我为何不理他?”
陆兰锖却好像想到了什么,脸色更难看了。
“我心灰意冷之下,向段遥倾诉了自己的感情,想着这样他就不敢再与我来往了,他果然被吓到了,连忙跑走。”
陆兰锖:“对,不该说,也不能说。”
“谁知几日之后,段遥却过来找我,说他也倾慕我,离不开我,我们家里都各自有好几个兄弟,也就没有太过阻拦,与家里人闹了几个月后,家里人便松口了,如今我们才定了亲。”
家里独子的陆兰锖此时面如死灰:“对,就算是万一成了,还要看家里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