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认识他?”韩零问。
“认识。”何有光道,“我大学在华南理工读的,不是学通信的嘛,反正对计算机这部分很喜欢,当时大二,想以后做信安工程师,就网上报了一个三个月当顶级黑客的课程。”
“那个课便宜,结果报完才发现,是线下培训,还在河南。当时为女朋友的事我和家里人闹矛盾,所以想正好出去散心,就带我女朋友一起上河南了。”
何有光顿了顿,继续道:“去了以后我才发现,那个教学的地方说是郑州,结果一去又把我们拉到平顶山。他们招了一批学员,把我们放在一个破教室里。上课的那个老师从来没露过面,一直待在教室后面的控制机房里,隔着窗子联机用话筒给我们上课。”
“结果学了三个月,我什么也没学会。”何有光叹声气。
“为什么?”韩零问,“教得不好吗?”
“不是。”何有光又长叹一口气,“那人教的太难了,很多东西我根本没听过,基础知识他过得太快,而且到后面越听越玄乎,我感觉再学下去我就要不唯物了。”
“所以我放弃了,但我走那天,看到那老师的脸了。那个教室后面控制机房装的毛玻璃,那天正好开了一点缝,我偷着看了一下……韩零,”何有光严肃郑重的声音令她毛骨悚然,“那人的脸啊,我看清楚了,就是杨今朝。我绝对没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