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效益,坐在这儿大半天,若连一条鱼都没有钓到,她可能会呕死。
“本王可以帮你。”
“不必了,我自个儿来就可以了。”
“本王最会钓鱼了,今儿个一定让你吃到肥美的烤鱼。”
“此事岂敢劳动王上?我来就可以了。”戚文烨大步走进水榭,一双眼睛看起来快冒火了。若非谨记自己的身分,他已经扑过去将他们两人拉开来……虽然哈尔国民风开放,可是也不该如此肆无忌惮的并肩而坐啊!
“本王很乐意为徐姑娘钓鱼。”
“我们不敢劳烦王上。”
那个“我们”真是剌耳极了,木达海不悦的站起身。“这事与你有何关系?”
“她是随我来哈尔国,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徐卉丹恼了,激动的跳起来。“不要吵了,鱼儿都被你们吓跑了!”
可是,两个男人还是你瞪我我瞪你,一副准备干架的姿态。
“小女感谢两位公子的好意,可是,我喜欢自个儿钓鱼自个儿烤来吃。”她又不是花瓶,难道连钓一条鱼的本事都没有吗?
不过,她的宣告显然起不了作用,两个男人还是剑拔弩张,连带着双方的侍卫皆进入备战状态,徐卉丹索性收拾东西换一个地方钓鱼,至于他们如何收场,这才真的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是何时开始将她放在心上的?从他们成为合伙人,还是从她主动找他帮忙,与他连手上演一出傻子闹疯子的戏码时?或者,更早之前?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喜欢她,可是也知道自个儿不能喜欢她。他这个亲王的身分虽然很尊贵,然而更多的是危险,皇上何时看他不顺眼了,何时弄一些武器埋在硕亲王府的园子里,栽赃他要造反,他的脑袋瓜儿就要落地了,所以,他不能要她,不能让她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是啊,他不能爱,只能自我告诫,他必须将满腔情意深深埋藏心底,可是,如今却蹦出一个木达海……此人若只是富商显贵,他不会放在心上,偏偏他是一国之君,拥有护卫徐弁丹周全的能力。
他不愿意放手,却也深知木达海比他更适合陪伴在徐卉丹身边。大梁情势越来越不安了,虽然四哥没有言明,但他隐隐约约感觉到北燕郡在厉兵秣马,战争的号角随时会吹响,徐卉丹若能待在哈尔国,他就无须担心她会遭遇危险……道理他明白,可是他无法忍受她成为别人的女人。
叹了一口气,戚文烨转身走出水榭。
“我得罪你了吗?”徐卉丹生气的拦住戚文烨。
“……没有。”戚文烨努力将目光从徐卉丹脸上移开。
“没有?”徐卉丹尾音急促上扬。“那这几日你为何老是对我臭着一张脸?”
“这几日你可乐了,哪有心思注意我?”
“我这几日可乐了?”
“你和木达海有说有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交情有多好。”
“人家盛情款待我们,难道我要对他臭着脸吗?”几日相处下来,她知道木达海并非好色无脑的国王,只这对于感情的表达过于直率热情,这应该是哈尔国人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