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褪,纤细白皙的肩头就这么展露在他眼前,精致的锁骨上贴着一个以红绳穿过的长命锁,金红两色衬着雪白的肌肤上,有种撩人的美丽。
陆排云有些克制不住的沿着她的脖子落下一个又一个的轻吻,最后在她抹胸上方重重的啮咬了下,让沈凝香一声闷哼,回过神把他给推开。
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她甚至得用手撑在桌子上,才不会脚软的瘫在地上,陆排云则好了许多,除了眼里还有着无法消除的火热欲望外,看起来如平常一样。
还没等沈凝香缓过气来斥责他的鲁莽和放肆,他已经先道了歉。
“这次是我太过了,你放心,接下来再也不会了。”说着,他拿起衣服穿上,然后就坐在门口处,背对着她,让人看不清神色。
沈凝香一愣,讶异的看着他的背影。
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她还以为他会先问为什么要推开他?甚至不管她的意愿做些什么的……是她把人想得太糟了吗?
她冲动的问:“你为什么……”话一出口她就懊恼的闭上嘴。
她想问什么?问他为什么停下来?还是问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做,毁她的名声?
这样问未免太可笑,一个未出嫁的姑娘问未婚夫婿为什么不做下去,只会让人觉得不知廉耻;若是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刚刚她并没有太大的抗拒,这样的话说了只会让人觉得矫情。
就像是以前那些想爬上江水平床的那些女人一样,明明眼底的喜悦得意都无法遮掩了,却还是硬挤出几滴泪,说自己“身不由己”。
那时候她有多讨厌那些女人的姿态,就多无法忍受自己做一样的事。
她可不想重活,却越活越回去了。
沈凝香懊恼的咬着唇,几乎可以想见陆排云等等会说出什么话来。
陆排云轻笑了声,完全没有辜负了她对他的“期待”,一开口就是让她面红耳赤的话。
“幸好你推了我那下,要不我们可能就在这里做出什么事情来,虽然我是挺想的,尤其是刚刚那衣裳都扯了一半了,就是再扯掉一半,揉揉你软绵绵的身子,让你多喊我几声也是不错,但是我可没那么没品和下流。”他语气中满是可惜。
沈凝香几乎要咬碎了牙齿,这样还不下流?那要怎么样才算下流?!
“我既然应了这门亲事,该给的都会给,该守的规矩也会做到的。”他看着外头细密的雨丝,怀念的说:“女子一生一次的婚礼,总该了无遗憾。”
他爹过世前总说,他这辈子最对不起他娘的,就是没能好好的办上一场婚礼,让娘虽然穿着红嫁衣,却冷冷清清的。
一生一次的婚礼,总该给一个最圆满的。
他说完,许久,后头没有任何声音,他有些疑惑的转过头去,就看见她愣愣的站在那儿,泪流满面。
是啊!女子一生一次的婚礼,应该了无遗憾,这道理如此简单,为何上辈子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却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