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办法忍受,所以我拿了我的衬衫让你穿,顺便帮你擦干净身体。”
官赫天摊摊手,昨天为了收拾她制造的混乱,他可是折腾了好久,况且能够摒除杂念、不趁人之危把可口又无防备的她拆解入腹,对他来说是多么压抑困难的事啊!
“擦身体?”楚骞惊愕的拔高分贝,揪住自己的襟口,一阵热气从脚底涌上脑门,血压窜升。
他懒洋洋的笑道:“有必要这么惊讶吗?我又不是没看过。”
其实这几年,他从不专注谈情说爱,只因需要而贪欢,好友们笑他花心风流,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楚骞的离开,摧毁他对爱情的信任与希望,所以他关上心门,那些女人上得了他的床,进不了他心房。
但不知为什么,一样是女人的裸体,楚骞却还是令他有心悸的感觉,不单单是肉体的情欲,还有着其他难以言喻的情潮在涌动……
或许兆桀和振仑说得没错,还有残余的爱在作祟……不对,应该说沉睡的爱正在苏醒。
“你--”楚骞因官赫天的话而气结,偏偏他说的又是事实,俏脸不争气的爆红,只能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吶吶地问:“我们应该……没怎样吧?”
见她一副紧张的模样,官赫天忍不住想逗逗她,故意装傻的反问:“怎样是哪样?”
“就是那样啊……”楚骞说不出口,可看他又一脸听不懂的表情,心急之下只好脱口再说:“就是有没有酒后乱性啦?”
“如果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官赫天微倾身,唇角浅勾,扬眸望定她,墨深的眼潭里明灭着光。
被那样的眼神注视着,楚骞蓦然感到一阵颤栗与心悸,虽然他说得模棱两可,但她就是有一种已经做了错事的感觉。
噢,该死,一定有怎样了啦!
惨了,之前明明警告自己最好跟他保持距离,结果居然和他喝到茫,醉得不省人事?还旧地重游,和他重温旧梦……
杏眸迟疑地睇看向噙着慵懒笑容的他,忽然领悟,现在的官赫天跟以前不同了,他根本很了解自己潇洒倜傥的魅力,也善于展现,这样的他对如此一夜纵情的男女关系绝对不陌生。
一股郁气堵上胸臆,楚骞告诉自己,同是成熟男女,相较于他的沉着,自己紧张兮兮的模样显得太过大惊小怪,事情既已发生,那就只有面对,而面对的方法绝不能弱掉。
“没有当然是最好,如果有……”她深吸口气,挺起腰杆,以壮声势。“反正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喝醉了克制不了欲望,男欢女爱,那也没啥大不了的,对吧?我不会认真,你也别认真,大家就当没事发生,OK?”
她口吻潇洒,仿佛不在乎发生一夜情,令官赫天眸色更黯,微勾的唇角就这么僵在那里。
虽然他是故意逗她才那么说,并不是真的有发生什么事,但听她这样的反应,他忍不住一阵气结。
她一开始惊慌失措,现在却豁达无所谓,态度未免转变得太快了吧?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她?
不,他所了解的楚骞,不是这样的女人……可分离了这些年,他自己都变了,又怎么能确信楚骞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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