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为了配合他,豪迈的整瓶灌了。
他才旋开酒的瓶盖,她已经直接干了一瓶。
“好了,你可以停止了,要什么就直说了吧!”他看不下去,向她喊停。
她打嗝,放下酒瓶,头已经开始茫,渐渐的眼也茫了,看他的脸从一张变两张、三张……最后多得数不清。“我要你再吻我一次……”
他宁死不从,可她依偎过来了,用她满是酒香的唇烙下—个轻吻在他唇边,“我看不清你的唇在哪里了……你什么时候会再回来呢?”
他严肃的瞥她,惊见她满脸是泪,一副相思断肠的伤心样。“说出你真正的意思。”他不想多废话。
“我爱你……带我走。”她醉了,若不是醉了,绝不会这么说,这是她心底真正想要的,她想放下所有,跟他走,为了他,她想丢下工作不管……
“你走了,工作怎么办?你不是齐氏的小东家吗?”
她脑子沉重,耳朵嗡嗡叫,听不清他在说啥?身子也渐渐的沉重,头抵在他的胸口,突然感到好累,但她一定要告诉他:“跟你比,什么都变得不重要了……真的……我好爱你……你一定要再回来看我哦!”
他眼中怒火四射,她旁敲侧击,就是不说出目的,他耐心尽失,严厉的抓着她要质问,她竟然贴在他身上,快睡着了……
“我真不该逞英雄,喝那么多……我先回房去睡好了,明天你要出发前,一定要叫我哦……”她抬起红通通的脸,眼睛眯得快看不见似的说,摇摇晃晃的走向他的更衣室……
他恼火的看着她脚步歪歪斜斜,醉态可掬,东南西北都搞不清了,房门是在另外一边啊!
他心底发出嘶哑的低吼,抑郁的走向她,拦住她,她差点跌倒。
“这地上是不是有个窟窿?”
他懒得回答,不情愿的抱起她棉花般的身子,踢开门,走向她的房,把她放在床上,什么也不管的转身就走。
“呼……咕噜咕噜……”他听见她传来的打呼声,伫足,又很不情愿的匆匆走回头,抓来被子替她盖上,俯视她放松的小脸,他仍看不出一丁点狡诈的意味;他不禁在心底低喟,怎会是这样的结果?她居然没有说出一点跟保险有关的事,让他心头徒留一团难解的谜!
苦恼着,事到如今,也没时间再浪费在她身上了,—切就这么结束吧!
明天一早他就得离台,他要收回自己的多情,忘了她,忘了这三天的种种,就当作没遇见过她,他们之间什么事也没发生……
他转身走出客房,关上门,也关上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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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二点,齐芸芸在一阵摇晃中醒了……
“小姐,小姐,总统套房已经退房了,怎么你还在这里睡觉呢!”打扫的服务生摇醒了宿醉的她。
“什么!”齐芸芸听见这话,从床上跳了起来,只见房门被打开,外头也有人在清扫。
“鹰呢?”她抱着胀痛的脑袋匆匆下床,鞋也来不及穿的跑向他的房,有两名服务生正在清理,不见鹰斯洛,也不见她那堆零食……昨晚犹如一场梦。
看看表,已经十二点,班机时间是清晨六点,他早就离开了。
怎么不叫醒她?是不舍她吗?那他也该留下只字片语……
“请问鹰先生有没有留言?”她问铺床的服务生。
“没有耶!”服务生回头来说。
齐芸芸满心落寞,他一定是伤心过度了,这没有他的房间失去温情,变得好冷清,就只是一般的饭店住房,让人不想久留。
“小姐,你要续住吗?”那个叫醒她的服务生过来问她。
她摇头。“等我一下,我洗个脸马上就走。”
她眼睛热热的,回到客房,略微收拾一下自己这几天买的东西及该洗的衣物,准备离开饭店,她要回家等他电话,依他们的默契,他到达目的地,一定会打电话给她的……
她这么相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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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过去了……
光阴缓慢得像牛步,齐芸芸苦等了三个月,没等到鹰斯洛的一通电话或一封信,她不知道他是出了什么事,或者是不是变了心?
她成天坐在办公室,要不就发呆,要不就把玩笔筒里的笔,完全无心工作,光想着他有可能移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