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所以当初被留下的人是我,我已经有十多年没有见到她们了。”
宫云深摸了摸她的手,轻声安慰,“以后一定会再见的。”
“嗯。”她点点头,浅浅一笑,略显兴奋地说:“你知道吗?我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有她们的消息,可是几年前凤水阁和天玑阁开始合作,我才知道天玑阁当家就是我姊姊水清浅,现在虽然知道双方的存在,但却苦无机会见面,刚才那墨玉簪子是姊姊亲手雕琢的,好像心有灵犀般地在这里遇到,仿佛那是姊姊为我而雕的一样。”
原来如此,而他刚才却阻止了她,难怪她这么闷闷不乐。
“抱歉,要不我们现在回去……”宫云深的话顿住,两人不知不觉已回到郡府,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看着郡府内浓烟密布,火星四冒。
水落浅也被眼前的情景吓到了,随即拉了拉宫云深,“我们快去救火!”
墨玉簪子暂时无暇再顾了。
他点点头,和她一起奔进郡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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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暗沉,黑幕中浓烟依旧弥漫,郡府的火在灌救下逐渐熄灭,到处飘浮着焦灼的味道。
这场火起自郡府的后院,当众人把火扑灭,正想松口气之时,郡府外却传来惊天动地的喧闹声,紧接着就见一群人涌进了前院。
宫云深和水落浅一出大厅,就见前院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三四十个汉子个个手握兵器、杀气腾腾,刀枪剑戟灿若霜雪。
“他们是什么人?”水落浅看着眼前面目狰狞之人,心生悸恐,不由自主地贴近宫云深,刚才因救火而沁出的满头大汗瞬间转冷,全身发凉。
不是说动乱已平,眼前又是怎么回事?老天爷,她可没算计到这种情况,难道今天他们将要命丧于此吗?
宫云深握住她的手,表情严肃地把她护在身后。
“他们是落败流窜的叛军,没有想到会攻进郡府。”
这些残渣余孽皆是穷凶恶极之徒,此刻攻进郡府,想必是抱着宁为玉碎的决心,极尽破坏之能事。
他眉头紧蹙,不乐观地想,看来郡府后院之火并非意外,他们是故意纵火,引开护卫,藉此趁虚而入。
为首的大汉手握九环大刀,满脸狰狞地走到郡守面前,明晃晃的大刀架在郡守的脖子上,“你这个狗官,占领了我们的土地,把我们的部落逼到山间,害我们贫困落魄,我今天就要为死去的族人兄弟报仇!”
大刀起落之际,郡守吓得腿软,本能的大喊,“宫大人,救命!”
大汉闻言,手登时一顿,视线转向宫云深和水落浅,而刚刚赶来的护卫则趁机冲到郡守跟前保护他。
大汉大刀一挥走向了宫云深,问道:“宫大人?你应该就是那个京城来的钦差吧?”
水落浅心中大叫糟糕,恼怒地瞥了郡守一眼。这个老家伙,如果宫云深就这样被他陷害了,她非找他算帐不可。
“你们已经是穷途末路,还是尽早归顺朝廷比较好。”宫云深无所畏惧,正经严肃地劝降。
“去你娘的!”大汉大怒,一记拳头扫向他,他踉跄两步避了过去,差点摔倒。
“云深,你没事吧?”她扶住他着急地问,并狠狠地瞪了大汉一眼。这些野蛮人只会造反闹事、挑起战乱,根本就不是在为他们族人着想。
“哟,这边还有个美人呢。”大汉啐了口口水,对水落浅的容貌惊艳不已,轻佻地伸手想要摸她。
“啪”地一声,她干脆俐落地赏他一巴掌。想占她的便宜,门都没有。
“少拿你肮脏的手碰我!”
“你这个臭娘们,我非杀了你不可!”
大汉恼羞成怒,挥刀欲砍向她,宫云深见状,立刻一把抱住她避开了刀锋。
“不准动她!”他的表情冰冷,双眼凌厉地看着大汉。
“好啊,有骨气。”大汉哼道,满脸怨愤地嚷声疾呼,“兄弟们,今天我们就血洗郡府,把这些朝廷的走狗杀个片甲不留,夺回青阳郡!”
郡府内一片哗然,叛军遥相呼喊,大声喊着他们的口号,“赶走圣朝走狗,还我青阳之土!”
“别怕,有我在。”宫云深小声地安抚水落浅,心里却没有十足的把握。若只有两三个人他还应付得来,但眼前这数十名叛军杀来,他要如何带着她突围脱险呢?
“嗯。”她轻声应道,表情凝重,纵使她平日张狂,遇到这等场面,也早已心凉手颤了,刚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