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难过了很久,很长一段时间她的心情都不太好,我想,估计这个姐姐一定很凶。见到她以后,我好像忘了我曾经想象过她很凶这件事。”
说着停下来看颀安。
颀安最对付不了这种温柔攻势。总之她心里有个地方松了口气,但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松口气。
颀安看着Frank,“我的故事是这样的,他是个算不得事业成功的年轻人,年轻夫妻,妻子和他是同学,两个人很平静,生活没什么起伏,女儿出生,妻子不甘平庸,在女儿不到两岁的时候离婚,一个人远走他国,丈夫一个人带着女儿,之后,再婚,重组家庭,一家人很幸福。”
颀安看Frank笑笑,“看,生活是没有形状的,没有人可以给它定义,只是各自经历不同,但是,谁也不能否定它。”
Frank忽然明白,他有些太过执着。不敢再和她纠结过去,就像去年认识朋友一样,问她:“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颀安有些无奈的笑,母子两个人口径都一样。摇摇头,“我挺好的。”
Frank想着母亲哭到崩溃的说:姐姐很不好。尽量的不动声色的问:“有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