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老师可真会给我出难题!
我是做过几场癌症手术可是他们的情况和这个患者完全不同!
我心里没底啊!”
温屿身体一靠,脸上愁云惨淡!
来的时候他就在想,米国的医疗也算发达,最近几年更是研究出来那种能焕活青春的药物。
区区癌症怎么能在话下!
谁知道居然是脑癌!
脑癌的治疗难度和复杂性本来就远超许多其他类型的癌症。
首先是位置特殊,脑是人体中枢神经系统内,周围环绕着许多重要的神经结构和血管。
稍有不慎就可能导致严重的并发症,甚至危及生命。
其次,脑癌的生物学行为也极为复杂。
许多脑癌细胞具有高度的侵袭性和耐药性,使得化疗和放疗等治疗手段效果有限。
即使在一些情况下,这些治疗方法能够暂时控制病情,但往往难以达到根治的效果。
“啊——温老师也没办法吗?”
郑哥一看温屿这个样子,心里也跟着打起了退堂鼓。
他们也知道这场手术的风险有多高,但是,如果温屿能做下来这场手术,在医学界肯定就站稳了脚跟了!
温屿闭着眼,用手捏了捏眉心。
“也不是完全没办法,只是比较难。
理论上手术可以做,人应该也能下来手术台,可是后期恢复……估计需要大半年……”
温屿不敢把话说得太满。
毕竟他也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病人。
上一次他给韩院士炼的药还在,在手术前几天吃下去,应该可以恢复病人五成左右体力。
他唯一不敢确定就是手术时间。
正常一场脑癌手术可能6、7个小时就能完成,她感觉这一场手术,最少也有需要二十几个人小时。
温屿感觉他能不能站下来这一场手术都是问题!
郑哥看见温屿露出这样的表情,也不敢再多问了。
车在米国大街上开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蓝泰治疗的约翰霍普金斯医院。
这个医院在疑难杂症上一直有卓越的成就。
看来这个病人找到这里,确实废了一番功夫。
车刚停稳,蓝泰就拉着两个年轻人走到温屿跟前。
“温屿,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全先生的助理。”
两个年轻人本来对温医生充满了希望,可是一看见她如此年轻,马上又露出失望的表情。
不过他们的素养没有让他们俩当场反驳起来,只是心情大起大落,又陷入了哀思中。
蓝泰一眼就看穿了他们的想法,对着他们说道。
“你们别看我学生年轻,他可是非常厉害。
我可以这样说,这场手术如果他也不能做,估计就没人能做你们老板的手术了。”
“是啊!你们不能只看年龄!温老师是年轻,可是医术高明!”
郑哥也跟着帮腔。
虽然他和温屿没有那么熟,但是他依然选择相信温屿,相信蓝泰的眼光。
温屿都没来及说话,话就被两个人说完了。
两个人大约也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没有说话。
温屿瞥了两个助理一眼,没有理会,拉着蓝泰聊起家常。
“蓝老师,没关系,你们不用为我说话,患者有自己的选择权利。
他们如果信不过我,就当我来米国旅游,顺便看看你老人家。”
“好!我都快一个月没见你了,怎么感觉你瘦了?”
既然温屿都那么说了,蓝泰也就没有必要继续和他们俩耗下去。
一张机票而已,他买得起,温屿也不差这个钱!
三个人说说笑笑,往蓝泰的病房走去。
刚从电梯出来,迎面就推进来一张担架床。
担架床上躺着的中年男子,面容憔悴,身形瘦弱,眼睛突出,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仿佛一阵风都能将他吹倒。
也就是半分钟的时间,他的双眼忽然紧闭,脸色更加苍白,似乎快要失去了意识。
可偏偏这个时候,电梯“咯噔”一下!居然停止了运转!
一群人在顿时都愣在了原地,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凝固了。
医护人员的脸上写满了凝重,很焦急地在用英语交流,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莫名的紧张。
温屿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