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射向顾天歌。

然而，顾天歌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丝毫不受那股愤怒的影响。

他静静地站在原地，双眼微闭，仿佛正在聆听风中传来的低语。

“这是……”

顾天歌缓缓地睁开眼睛，眉头轻挑，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遗憾。

“必要的牺牲。”

“放屁！！！”

赵无级闻言，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

他猛地向前踏出一步，强大的灵力瞬间爆发出来，形成一股狂暴的气浪，将周围的空气都挤压得扭曲变形。

“你给我去死吧！”

赵无级怒吼一声，双手猛地向前一推，那股狂暴的气浪便如同脱缰的野马般，疯狂地冲向顾天歌。

“不要！”

白老头见状，脸色大变，想要冲上前去阻止赵无级，但那股强大的灵力威压一时之间让他无法动弹。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无级和顾天歌之间的冲突不断升级，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焦虑。

轰！

空气中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赵无级的拳头。

如同铁锤般悬停在顾天歌的额前，那距离微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然而，就是这咫尺之间，却仿佛隔开了一个无法逾越的鸿沟。

顾天歌静静地站立在那里，他的脸颊和耳畔都流着细密的汗珠，仿佛每一颗都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紧张与坚定。

他的眼神坚定而深邃，仿佛能够穿透一切虚幻和谎言，直击赵无级的内心。

赵无极喘着粗气，瞪大着赤红的双眼，狠狠地盯着顾天歌。

他的脸上满是愤怒和不解，咬牙切齿地低吼道：

“为何不躲？是瞧不起我这个老头子吗？”

顾天歌微微抬起下巴，目光坦然地与赵无级对视。

他的唇角微扬，露出一抹温和而坚定的笑容。

“因为，你是老师的朋友。”

顾天歌的声音轻柔，笑容温和。

“这件事，那老家伙也知道？”

“嗯”，顾天歌点了点头。

赵无天听到这句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

他的双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失望、痛苦、难受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幅沉重的画卷缓缓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