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告退。”贤妃娘娘说着。
等出了营帐之后,齐王殿下祁怀羽就跟着贤妃娘娘回了她的营帐。
“母妃,父皇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还要罚我禁足啊?”齐王殿下祁怀羽一脸的纳闷。
“你父皇还不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吗?”贤妃娘娘说道。
“那儿臣的职位还有戏吗?”齐王殿下祁怀羽焦急地问道。
“以我对你父皇的了解,是先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吃的做法,你就等着吧!有戏!”贤妃娘娘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齐王殿下祁怀羽一脸的恭维,给贤妃娘娘倒了一杯茶水,“还是母妃最厉害了!”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这次你可得好好地干,有你舅舅帮衬着,咱们早些大权在握,还怕搞不定一个太子殿下祁怀珟吗?”贤妃娘娘一脸的自得,对未来充满了幻想。
“好了,接下来,你不要再出些什么大乱子,就没什么问题了。”贤妃娘娘给齐王殿下祁怀羽吃了一颗定心丸。
“母后,早点歇息吧,儿臣告退!”齐王殿下祁怀羽一脸激动地回了自己的营帐。
齐王殿下祁怀羽和贤妃娘娘是解脱了,但是皇帝陛下本来还沉浸在如何通过齐王殿下祁怀羽和安王之女赵福柔柔郡主的婚约,进一步获得安王爷那一只神秘军队的线索的深思之中。
就被营帐在一阵喧闹的声音给打断了,正是一脸的不愉快,真是没有一个眼色的东西。
“是谁在帐外喧哗?”皇帝陛下的公公问道。
“臣妇,安王妃为女儿赵福柔柔郡主一事前来觐见。”安王妃也知道要想讨得公道,自然不能太强势,难免不会引起皇帝陛下的反感之心,最后好心办坏事。
“进来吧。”皇帝陛下直到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臣妇参见皇上。”安王妃刚进营帐就跪在地上。
“平身。”皇帝陛下说道。
“臣妇还有事要禀报。”安王妃依旧跪在地上不起身,满脸都是泪花。
“你且说来。”皇帝陛下说道。
“臣妇的女儿心里一直钦慕齐王殿下祁怀羽,见他醉酒就立即亲自下厨,煮了醒酒汤给齐王殿下祁怀羽送入,人走了好长一段时间都不见回来,再次听闻,就说小女被,被……”话还没说完,安王妃就哭的不能自已,说不下去了。
“行啦,这件事情朕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的确是齐王殿下祁怀羽做错了,朕已经惩罚他禁足十天了。”
安王妃听后就心里非常的气愤,也非常的不甘心。
凭什么他齐王殿下祁怀羽夺了自己的女儿赵福柔柔郡主的贞操,就这样不痛不痒的惩罚一下就过去了。
这样的惩罚简直也太容易了,这简直就是欺负她安王府无权无势了。
皇帝陛下本来就特别讨厌这种有事没事就哭哭啼啼的,如果是后宫的嫔妃有就被丢到冷宫里自艾自怜了,看着眼前的安王妃还没有说个什么,就痛哭流涕,哭的自己头痛欲裂,心烦意乱的。
如果皇帝陛下不是想通过安王妃这头,借助齐王殿下祁怀羽和赵福柔柔郡主的婚事,从安王爷手里拿到那只神秘的军队的话,皇帝陛下才不会忍受这个难缠的安王妃的。
皇帝陛下见安王妃一直哭个不停,一句话不说,索性就拿起手边的奏折研究起来了。
输人不输阵,要想从安王妃的手里拿到利益,就得吊着她,皇帝陛下这一点就拿捏人心是做的驾轻就熟的,显然很是精通。
安王妃见皇帝陛下一副不理自己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这一招不管用,只能换一个套路了。
其实只要安王妃做了一次让步,就只能步步相让了,安王妃手里的主动权已经转移到皇帝陛下的手里了,安王妃却没有丝毫的察觉出异常。
毕竟安王妃一直都是和安王爷的后院的那些女人争斗,眼界和思维上的角度不同,如果是一些后院的争斗的话,说不定安王妃还可以占上风。
但是涉及到军事政务的话,安王妃就是一头雾水,摸不着皮毛了,更不可能是老谋深算,攻于心计的皇帝的对手的。
既然软的行不通,就只能来硬的,要不然还得在这打马虎眼,一直说不到重点。
安王妃停下了哭泣,擦了擦眼泪,还有点哽咽地说到:“小女,现在刚刚醒来,就直接撞墙寻死了,幸好本王妃去的及时,要不然小女就此殒命了,现在虽然被救回来了,但是神色呆滞,茶不思饭不想,看得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