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谁不好,偷我们的东西!你以为自己运气很不错是吗?其实你错了!现在咋了!继续神气啊!
……”
在他一番宣泄之下,四肢无力的小偷软得被他提拉着,像是在狮子面前认命的猎物,双眼泛起不争气的泪光。
“哭!”荆晨神情威严,“你以为我会心软吗?你以为我会相信一个精明能干的小偷吗?别演戏了!你早前扭屁股舞,得瑟得很!”
“放…过我……”
小偷两眼都是绝望的眼神,泪滴滑过脸上那块黑斑,而且是晶莹的。这副模样很可怜,让荆晨心里直想松开手,感觉好像在欺负他似的。
荆晨觉得胡扯,晃着小偷、清楚地说道:“都说了,我不会心软的!”
然后他用这贼上衣,把其双手捆牢,推着走。
伊利雅要依规矩把这小偷关牢里。
现在,海岸热闹地带的人少了很多,但许多表演还没结束。
“我跟我仆从一起来的,”荆晨说,“逃跑时分开了,得去叫上他,之后我再去找你。”
伊利雅点了点头。
然后荆晨不忘对小偷脑袋赏了一巴掌,用教育的语气喝道:“偷东西能过日子吗?想安稳生活,要老实点!明白吗!这才是聪明!不然有一天你腿被打瘸了!真会瞎了!”
不一会儿,荆晨找一棵椰子树,爬至顶部,向船停靠区看去,希羽的船上模糊一根帆杆立着。
而早先矮胖海盗那里,还都是那些海盗,他们跟不到人,只能无功而返。
随后,他下到海里,也只能游过去了。
只要远一点游,深夜里并不会被发现的。
不一会儿,他回到了船上。
希羽在舱内探出头来,瞅见是他,大喜过望。
听到结果后,露出悲哀的表情。
“兄弟,不要慌,”荆晨镇定的眼神看着他,仿佛在将自己浑厚的镇定传输给他,“我遇到的女警人不错,而那贼实胆小,暂时不会吐露藏宝地图的,我警告了他。”
“兄弟你问贼记得地图内容吗?”
“刚没法问,女海警在。我们一踏入这,就有了个大波澜,我想还且只能我们两人知道。”荆晨说,“而且那藏宝岛复杂,你都记不住,贼和海盗都一样。”
“那现在可以去了,我们先过去。”希羽像是重新活了过来。
“我正是来叫你呢。”
随后他们各取了十枚金币,游从远处上岸,继而向女海警伊利雅住处赶去。
贼既然被斐拉海警抓到,他们现在更得见到西尔,海警应该抓到了吧。
现在夜真的很深了,
伊利雅屋第三层烛光明亮,门紧关,荆晨将希羽带来这,便都是压住脚步。
然后听到屋内的谈话声。
“我要跟斐拉王单独见面。”这是一个成熟男人的声音,厚重又有磁性。
荆晨看到希羽露出惊愕交加的表情,就知道这人是认得的。
“虽然这里是海盗盛地,王不会跟你们海盗单独面对面,即便是你,有什么跟我说就行了。”伊利雅坚决地说。
荆晨立刻就猜到,莫不是弗加伦?
“小妮子,你翅膀还没长好呢,镇得住斐拉吗?”
“我镇得住。”
“你拿什么镇?”男人说,“凭你那身树叶一样脆弱的玩笑服,还是里面一碰就碎的花瓷。”
“你可以试试。”伊利雅的声音充满了施压的胆气和挑衅。
“你小的时候,我就在这里活跃了,你的土地,我来的比你更早,比你更熟悉,岸边海水里每一坨屎、每一泡尿,我都知道。我还记得,你五岁的时候,还是个只会哭啼的小宝贝,我站在甲板上,看见你在海岸上蹲下来撒尿。”
“那个只会哭啼的小宝贝,现在已经长大了,”伊利雅说,“我的翅膀比你想象得硬多了。”
“有多硬?”
“比你硬。”
几秒后,是屋内男人兴趣浓厚的笑声,说:“离开我,你会受不了的,你们都是。就像妻子离不开丈夫一样。是我们海盗把这里打扮得像漂亮的姑娘,现在是要分房,还是离婚?”
荆晨思索,伊利雅只是二十来岁的女子,刚见时就表现出了大胆,此刻她并没有被激怒,她说:“那么,孩子在哪?是谁的问题?是你们不行!”
这话把屋内男人回击得沉默了。荆晨和希羽都露出赞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