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始终深锁,似是一直生活在困苦不如意的环境中,才会有这副愁苦的表情。虞瀚东问道:“他们是为了何事,要下如此狠手?”
祭师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只是摇了摇头,跟着躬身答谢,正准备转身离开。
郦若泱忽然问道:“你在广场上跟滕夫人说了什么?”
祭师呆了半晌,喃喃道:“没说什么?”
这时,郦照熙走到他跟前,道:“我们看到滕夫人自与你说话后,便回去将一支步摇换成了玉簪,不知这其中有何缘故?”
祭师迟疑了片刻,这才开口道:“祭典仪式上最忌讳穿戴翠金之物。”
闻言郦照熙等人似有所悟。
祭师躬身告辞。
郦照熙追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祭师转身道:“郗乘!”说完便离开了。
见他走远,郦若泱喟然道:“他是好心提醒滕姨,不然滕姨就有麻烦了。”
郦照熙点头道:“那五人跟这件事有关系。”
郦若泱看向虞瀚东,问道:“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虞瀚东耸了耸肩,道:“两位殿下对此事已有定论,无需问我了吧。”
从目前了解的情况便可猜到整件事的原委。滕夫人在宫中收到某位好姐妹赠送的点翠金步摇,那人还怂恿滕夫人在祭祀典礼上佩戴。然而却被一个莽撞的祭师破坏了,与其合谋的祭师们自然怀恨在心,于是就有了殴打郗乘的事。
这帮人之所以合谋陷害滕夫人,想来必定跟十三王子有关。十三王子郦照杰从小聪明伶俐,甚得黎王欢心。如果滕夫人因此遭罪,郦照杰肯定会被牵连其中,到时候只要在旁煽风点火,郦照杰恐怕永无翻身之日。
现在已经有人向未成年的王子下手了,这博饶城内的诸位之争已经到了存亡绝续的关键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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