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成绩拉垮，希望渺茫，白小白还在挣扎着。

期间，冯雅同学与白小白分数相差不多，继续交流着，寻求着安慰。

小白“你知道吗，人家们联系导师，发邮件，做简历，我都不知道往哪旮旯里发邮件”

冯雅“我给gx大学发了，人家没回我，后来看到，人家说文科发邮件意义不大，当初把它当作保底，现在我高攀不起。”

小白“现在有很多高分的娃，流落出来，没地儿去，咱这更没地儿去，还有，好多调剂名额，想着要招收本科好的优质生，咱这母校不行呀，分数也不好看，没拿的出手的”

冯雅“人家看你出身，看你一志愿，咱也没发表过论文”

小白“我刚刚和我妈讲了最坏的情况，没书念”

冯雅“我和我妈也说了”

小白“今年的分数恨天高，往年的那些调剂信息都不值得参考了”

冯雅“是呢，应该会有很多高分，和咱们竞争，不过这个不是通知过线了的复试？”

小白“是的，有一大批的高分流落出来，还有院校线。我觉得咱现在没资格挑，不是去不去的问题，是人家要不要的问题”

冯雅“那么就试试，最起码可以走完整个流程，经历了，也不错”

小白“那咱就关注调剂信息。你的论文好写不”

冯雅“不好。我当初想的可美了，发现我手里没数据，写的很空。”

小白“不错了，你还把初稿弄出来了，我现在还在看剧本儿呢，我我昨天刚把，因为我手头没有书嘛，我是曾经看过，所以昨天刚买了一个，嗯，电子版的书在那儿看的，然后一看才知道，那书不短呢，有11万字，还得抠字眼儿，因为得写论文儿，而且我当初写的是女性悲剧，我现在越看越不知道啥是悲剧，我现在觉得我自己是个悲剧[流泪]。”

小白“最近看了一部电视剧，它涉及很多问题，是我面对的，我觉得我现在都快和社会脱节了，被社会抛弃了——“失业”了”

冯雅“可能这就是文学的魅力”

小白“不是魅力不魅力，而是真的一些问题是我们面临的”

小白“你不觉得这个剧很多不幸接二连三也很假吗，还有那种大度——哪来这么大度的人，理想化了”

冯雅“人生，百态，无常。 或许就是加了艺术化的处理”

小白“酣畅淋漓之后，更多的是焦虑，自家真的不知道何去何从了”

冯雅“确实 ，我们这一代，好像是脱离了土地，不种地了。但我们并没有学会在城市里立足”

小白“ky，讲真的，为了啥，不想太快入社会，可是三年后依旧得入社会，那会儿更书生气，但是有机会去往书生气浓的地方，现在的问题是高不成低不就、还眼高手低、没接受过毒打”

小白“分数线刚出来的那两天左右，老师不是就发了一个学校嘛，像那种学校年年都没有人报，年年都招不满，就没有人报名，然后还有人开玩笑说，像这种学校是不是研究生点就可以给取消掉了，人家那会儿就把那个调剂公告给发出来，但是现在想想，很多人都挤破头要去那个学校。”

冯雅“对头，你的文学会不会稍微不卷，语言类是卷”

小白“你想多了，文学很卷的，文学卷的我不清楚语言，但是文学真的很卷，文学之间是一分一分的，你知道吗？”

冯雅“我们要以这个分数应对左边区啦！！去厚面皮的填志愿，然后渴望可以复试”

小白“我倒是了解了一下那个调剂系统，他不是说，有三个，然后每一个是锁36个小时的那一种。”

冯雅“是的”

小白“但以前不是说是那种，可能你上午报了名，通过的话，下午就复试，就很着急的那一种，然后我就在想，如果复试是线下复试的话，是忒着急，那有没有可能就是人家那种复试，是那种过了国家线，过了院校线，有资格的那一种是线下复试，而这个调剂的复试可能还是线上的。”

冯雅“所以报的时候，要讲策略，虽然不知道策略是啥”

小白“我现在觉得现高考还挺人性的，高考是分数线出来报学校，咱们现在考研这个先选学校再出分数线，就像那会儿没有改革的高考似的，挺难的。”

小白“突然想起一个事儿，除了咱们这种调剂，还有一种人，也调剂，过了右边线，但分数不多”

冯雅“那她肯定去右边去”

小白“你应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