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发夹发簪也多。
白苣盘好了,手固定住发髻,要鹤织把固定的发簪插上。可鹤织却好像沉浸在自己的心思中一样,根本没注意到眼前的流程。
“鹤织,鹤织!”白苣喊了她两声鹤织才反应过来,将最后固定用的发簪定住。
吕沁看了鹤织两眼,问道:“你最近怎么了?”
鹤织看着眼前这个上完妆后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跪下喃喃道:“夫人,抱歉。”
见她这副样子,吕沁无奈一笑。
看吧,她善意的关心,鹤织不领情的。
那后面的话自己也不会再问了。
其实只要鹤织给个理由,她也会体贴询问很她是不是身体不适需要请假。
但很明显,她的善意并没有得到善的回馈。鹤织宁愿按照礼节向她请罪,也不愿意接受她的好意。
“白苣,走吧。别让悟久等了。”
说着,她看向跪在自己脚边这个手把手教导她公家礼仪的....她曾经的“老师”.....
原谅她这么说吧,她确实曾经把她当老师看。她初来乍到,公家的各项礼仪都是鹤织教导的。而且她教导她礼仪、各大家族关系与交往事项时,确实是很用心的。
投桃报李,作为家族的宗妇、家主的夫人,她也给予了鹤织很高的地位。
只可惜,这六年多过去了,她始终没有向她敞开心扉,甚至于,让她觉得她留她在她身边做事,是勉强她了。
对此,吕沁自己是有些挫败的。
不过,虽然鹤织之前也总和她离心离德的,但起码办事认真。而且鹤织这人不近人情,为人又一板一眼的,在仆从间也很不得人心。
她自己就需要一个这样的人,所以姑且也就这么用着了。
而且放鹤织在自己身边也是她向长老会展现自己“友好态度”的一种体现。
可惜啊,现在她在她这里唯一的价值也快消失了。近几个月开始,鹤织似乎就变了她就好像受到了什么重大打击挫折一样,时常走神,常常是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味道.....
对此,她有些好奇,几次想开明魂术看看.....她差点没忍住。
算了算了,她不愿意在她身边待着,她成全她就是了。
还是打发她回长老会的议事堂吧,往后她没事少来后院晃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