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能正常爱人。
叔父居然说悟过于爱沁.....
呵,悟这样的人,他真的懂什么是爱吗.....
他这么想着,转头望向远处正院廊道下的吕沁。
夏日微风,轻轻拂过翠绿的柳梢,吹在她鹅黄色的襦裙上,她在廊檐下走动着,丝制裙衫在风中飞舞。
她盘起的发髻被一根玉簪固定着,乌黑的发髻更衬得她的脸颊和上襦中露出的小半个胸脯莹莹如雪,颇有几分唐代仕女画上的清雅。
裙摆上绣着牡丹花纹,鹅黄色的底料映衬着牡丹显得艳丽,宽大的衣袖随着步伐摆动,格外有韵味。
真美啊,比唐人的仕女画都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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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七月的午后,阳光以一种慵懒的姿态洒在碧波荡漾的池水之上,点点金光在水面上跳跃,如同无数细碎的诗篇。
那些被精心移植而来的红台荷,此刻正以一种优雅的姿态盛开,粉红的花瓣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飘逸而灵动。
蜻蜓悄然降临,它们纤细的脚爪轻触花瓣,轻盈的身姿灵动而自然。
此刻,湖面假山后的凉亭里四位身着轻薄苎麻和服的侍婢正嬉闹谈笑。
她们的欢声笑语倒为这宁静而沉闷的午后增添了几分生动的色彩。
其中一个稍显消瘦的叫贺子的女仆说道:“我感觉枫少爷还挺乖的,上次少爷的院子擦地板,看到少爷被王嬷嬷和中村太太(枫的乳母)推出来玩,他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躺在摇篮车里,默默的吮着磨牙饼干(枫七个月大已经开始长牙了),看着树上的鸟儿。他听到前方有脚步声,就别过小脑袋,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我,也不做声。”
贺子身旁那个略年轻点的附和道:“少爷和杏小姐比那是相当乖巧了。杏小姐可难伺候了,听说和悟大人小时候一模一样,长得像悟大人,连性子也是,又傲气又难说话。”
她说完看了看周围,见没人来,才继续道:“小姐身边的人,像松尾他们,都怕小姐呢。”
坐在最右边的看着年长些的被唤作美月的女仆道:“你是才来没几年,我和你说,悟大人....那时候我们还喊他悟少爷,可不得了,家里的仆人没有不怕他的,别说我们了,连长老们都怵他。杏小姐从长相到脾性,都像她父亲。反倒是.....”
只听那个年轻的女孩子接过了话,笑着道:“反倒是枫少爷,身上没什么悟大人的样子。”
这时一直没开口的那个女仆冷笑了一声,“这不是亲生的,当然不像了。”
其他三人听了都吓死了,赶忙对她“嘘”了起来,示意她快停下。
“可别乱说了,这是能说的吗?”
她听了却反驳道:“怎么是我乱说?好些人都这么说呀,还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美月却不以为然:“不可能的,悟大人那个性子......真像你说的那样,五条家的屋顶早被他掀翻了。而且你看,悟大人还是很喜欢枫少爷的,还抱他玩呢。”
“这谁知道,这事除了夫人,没人说的清.....谁知道他那是儿子还是侄子?或者是....堂弟?”哪怕是听了前辈的话,她却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
毕竟之前给杏小姐上数独课的那个家教和她关系不错,他就说曾听到过夫人和一个男人在湖畔的亭阁里做那种事......
这时,之前第一个开口的贺子轻声问道:“你说悟大人和枫少爷其实是堂兄弟?那......你的意思是.....家主大人和XX(声音过小消声了),他们有聚麀之诮?”
她说第二个人时声音放得很低,其余三个人都没听清。
“什么?谁?你说谁?”
贺子她便稍微放大了一丁点儿声音,又重复了一遍:“我是说,凛大人。你的意思不就是说家主大人和凛大人聚麀之诮吗?”
这下年轻些的那两人都“啊?”了一声,反驳道:“怎么可能?凛大人那么正派,毕竟他经常.....”
可她们还未说完便被其中最年长的那个打断了,“我觉得美月分析的有一定道理,我之前有看到鹤织大人在偷偷哭呢。你们两人大概不清楚,但贺子她知道,鹤织她原本是凛大人身边的,沁夫人嫁来后,才到本家来的。”
她说着,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才继续道:“说是负责指导新夫人礼仪....可其实啊,就是长老会派来的。不过鹤织她能力是很强,人又刚正一点情面都不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