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一起跌落山崖底,命都没了。
所有司机遇到这一场景都无法冷静,一向沉稳的夏兴东也是如此,一瞬间路怒症就犯了。
他摇下车窗,大骂:“他妈的,你会不会开车啊!眼瞎吗!视角盲区不会按喇叭吗!实线他妈的允许你变道了吗!我”
心脏狂跳的容伊用力拉住夏兴东的衣摆,将人拽回来。
她忍着发麻到像无数蚂蚁在爬一样的难受感,手肘因为刹车撞到了车窗,恰好那又是麻穴。
“撞他,快跑!!”
容伊大喊,手飞快地取下摄影机磁带,迅速往车垫子底下藏去,并且换上了新的磁带,又拆了一盒新的磁带放进摄影包里。
夏兴东手比脑子快,容伊喊完他就开始行动,越野车车头狠狠地朝小车的车尾一撞,试图从窄小的通道挤过去,但显然因为车身庞大,无法通过,他只好又挂倒挡,踩油门飞速后退,准备再一次撞击。
与此同时,后视镜车窗降下来,首先看到的是虞副局那双冷漠又阴狠的眼睛。
这双眼睛与慌乱地夏兴东隔空撞上,他这才意识到,跟踪人撞上了正主!
心里头开始有些发紧,比起面对过心狠手辣的杀人犯的虞副局,夏兴东还是嫩了一点,那眼神叫他后脊发凉,挂挡的手都有些轻微抖,导致不停地熄火。
他侧头看向容伊,见她还能动作飞快的拿出bb机求救,这才缓慢的动起来,把口袋里的手机扔给容伊:“打电话!!叫支援!”
容伊精准接过抛来的手机,即便心里紧张又害怕,但她的动作敏捷又沉静,看起来一点也不慌。
这让夏兴东瞬间冷静了一些,车子也终于重新发动成功,他一脚油门踩下去。
只不过容伊和夏兴东显然低估了虞副局的下限,墨绿色小车的车窗降到底的瞬间,虞副局掏出手枪,黑乎乎的洞口首先便对准的是容伊。
“容伊!!”
夏兴东一瞬间就吼出来,迅速转动方向盘,车辆在道路蛇形走着。
容伊抬眼便看见了这一幕,立马侧身
趴下去,眼前一黑,便听到:“砰砰砰!?()???。?。??()?()”
前挡风玻璃应声而裂。
容伊感受到一股巨大的惯性,让她往前倾倒,安全带勒地她喘不过气来,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一样。
还未缓过来,“砰()?()”
得一声,她的额头传来巨大的疼痛感,似乎撞上了什么地方,眼前出现密密麻麻白色噪点,耳边响起了蜂鸣声,再次看得清东西时,她看到的世界就是倒过来的了。
刺眼的灯光照着她的眼睛,充血让她视线越发模糊,最后依稀看到的一幕就是一双黑色质感的高级皮鞋,朝她慢慢走过来。
“哒哒..哒.()?()”
两天前,辽通市戒备森严的别墅区里。
傅士洲刚洗完澡,随意套上了一件白色浴袍,敞开着一大片胸膛,从二楼起居室下来。
金碧辉煌的客厅,有好几人已经等候多时。
几人一见到傅士洲,就恭敬的叫了一声:“傅总。()?()”
傅士洲随意说道:“坐。”
但客厅站着的这群人,没有一个敢坐,而是目视着他送楼梯优哉游哉地走到客厅沙发。
他一落座,不一会儿就有人给他点上雪茄,倒了一杯威士忌。
“王村长,我找你过来,是想请您帮个忙”,傅士洲看向头发半百,瘸了一条腿的男人。
王村长也就是王德民,他弯了弯腰,笑容讨好:“不敢不敢,是我为您效劳。”
当年王家村拆迁时,是三牛集团投资的一家建筑公司,承包了这个项目。
这个项目闹出的大事情,警方其实并不是没有查到王德民妻子死亡的疑点,而是傅士洲让当时的警官抹去了一些证据,这才让王德民计划完全实现。
这件事情后,王德民就成了傅士洲的走狗之一。
事实上,傅士洲也没有看错人,王德民这几年来替他处理了很多难以摆脱的臭鱼烂虾,他的儿子也成了傅士洲的一把利刃。
“随便挑个人杀了”,傅士洲目光沉沉,“这次我需要你把尸体抛在显眼的位置。”
王德民瞳孔微微放大,拳头也握紧。
之前替傅士洲处理一些人,傅士洲从话就好了。
杀过人的都知道,处理尸体是最难的,如果把尸体抛在显眼的位置上他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