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bb机号留给李桂英了,如果她改注意要报警,可以联系她。
夏兴东变得更加沉默了,都没有问容伊后面的真相,这也让容伊松了口气,她可没法控制自己的嘴。
容伊问:【那我会不会一直这样,别人问啥,我把什么事情都抖露出来吧?】
小七说:【那不会啦,有时间限制的,现在技能已经结束了,如果要是没时间地点限制,你不就成万事通了,我还没那么大能力.】
容伊又说:【那这次不收费吧?差点就没调查出来,要不是.】
小七确实不好意思:【不收不收!其实我也不想要钱,我想要能量值,你多搞点大新闻出来!观众看了有情绪值,我就有能量了!】
容伊说:【害!早说嘛!只要不谈钱!咱们俩天下第一好!我一定给你搞出大新闻来!】
她高兴地看向夏兴东,找个话题:“咱们可以回家了!对了,粉色内裤为啥是私事啊?”
夏兴东手里的包一下子就没拿稳,跌在地上,他僵硬地转头看向容伊,仿佛整个人石化了般。
容伊在他刚毅正直的脸上,看出了一种羞耻的神情,她更加不解了:“说话呀?”
夏兴东硬邦邦说:“上车,有点晚了,我还得去湖滨县找个作者审稿子,今晚在新城街住一晚。”
容伊摸了摸鼻子,拉开微型面包车的车门,上了车,问小七:【我同事咋了,为啥之前我会提这种问题,有啥依据吗?】
小七轻咳一声:【我也不知道实话告诉你,能量不足,看
不到说明书。】
夏兴东发动车,一言不发地在蜿蜒的小路上行驶着,四周是一望无际的白皑皑的平原。
雪下得有些大,用不了多久,白雪便覆盖了车的痕迹。
抵达新城街海兴招待所后,夏兴东一把倒车入库,终于忍不住开口:“容伊,我觉得.人是穿衣自由的。”
容伊莫名其妙:“当然啊,但时不时尚,人也是可以自由评论的呀!”
这是什么不能说的嘛?
夏兴东:“.”
她是在明知故问吧?
他的脸又黑了一度,无情地说道:“下车!”
容伊赶忙拎起包下车,和他一起走入招待所。
招待所并不是很新,但看起来还算干净整洁,容伊扫了一眼,这个年代装摄像头得很少,没装摄像头,消防通道也没有。
前台是个年轻小姑娘,磕着瓜子,正看着一本地摊文学杂志,封面印着有些裸|露的女人。
她见两人进来忙把杂志一收,打量两人一眼,目光在容伊身上停留半响,问:“你们俩什么关系?”
夏兴东现在本就敏感,被打量的眉头都皱起,直接把记者证拿出来:“我们是记者,是同事关系,开两间房,标准间,要开发票。”
前台看了一眼记者证,才收起打量的目光,说道:“记者啊,没房了,你们去别的地方看看。”
容伊无奈地看了一眼夏兴东,和前台解释道:“我们不是调查招待所合不合规的,就一普通杂志记者,就像你刚看得那些杂志那种。”
怕前台防备,容伊主动说道:“你是不知道,刚我们调查那户人家有多狗血,我得天!啧啧!”
前台来了兴致,抓了一把瓜子给容伊:“哪户人家,是不是咱们县那户姓陈的家里?我就知道那姓陈的出轨了,男人都那样!管不住自己下半身!”
容伊说道:“不是那家,比出轨还狗血!你先帮我们开好房,我洗漱一下,等会咱们好好唠嗑!”
前台赶忙开好房间,还说到:“跟你聊得开心,本来不靠街那边是要加一块钱的,我就不多收你们钱,赶紧洗漱好下来!”
容伊笑容满面地应了声好,招呼着夏兴东上楼。
夏兴东稀奇地打量了容伊好几眼,忍不住说道:“你真跟传闻完全不一样啊,我还以为你这样的人高傲得很。”
原来在办公室见到容伊时,她都是高高扬起下巴,走路带风,腰间的bb机响个不停,从不拿正眼瞧任何人。
容伊笑了笑:“传闻嘛,咱们记者最忌讳听传闻了。”
夏兴东估计是对原身的记忆,她也懒得解释。
容伊推开房门进去,标准间是单人间,一张一米二的小床,白色床垫有些许泛黄,墙皮也掉了不少。
不过比乡里条件好太多了,也暖和多了,容伊进了卫生间洗漱时,感受着热水,都要感动得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