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宁六年秋,中州府尹姜公辅被朝廷革职,身陷大理寺的囚牢。姜府的一切被官府查抄,然而,在混乱之中,姜夫人与其子姜小君却神秘失踪,无迹可寻。
“真是岂有此理!”宁王的怒火如火山喷发,“你之前不是说姜府已被我们的人马团团围住了吗?那姜氏母子怎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宁王面露难色,“父王,此事我也甚感蹊跷。我们的密探一直严密监视,却未发现任何异常。就在抄家前一天,我们安插在姜府的细作还传回消息,称姜母病情沉重,已数日闭门不出。”
宁王闻言,鼻子里冷哼一声,“哼,这群废物!立刻命令所有暗探,全力搜寻姜氏母子的下落。告诉郭天旭,让他也动员人手去找。即便是把整个中州城翻个底朝天,也要把他们挖出来!”
“是,父王!”小宁王应声而退,神情凝重。一场针对姜氏母子的全城大搜捕,即将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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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宁王传来严令,要求我们即便是挖地三尺,也必须要找出姜氏母子的藏身之处!”郭胖子急匆匆地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紧迫感。
郭天旭深吸了一口气,眉头紧锁,“这件事我已经着手去办了。不过,我实在是想不通,姜府的一切明明都在我们的严密监控之下,他们怎么可能会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呢?”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困惑与不甘。
他浑然不知的是,就在姜氏母子踏入酒楼的那一瞬间,一场精心策划的调包计已经悄然展开。他们的衣物被神不知鬼不觉地换成了替身的衣物。之后,登上马车的,并非是真正的姜氏母子,而是那两个精心挑选的替身。这一切都在幕后悄无声息地进行着,而他,对这场精心布局的戏码一无所知。
“父亲,您说,他们会不会已经逃到当阳山庄去了?”郭胖子试探性地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
“当阳山庄?”郭天旭的眉头一挑,这个名字似乎触动了他的某根神经。
“是的,父亲!”郭胖子继续说道,“据我所知,姜小君与当阳山庄的关系十分密切。他们的肥皂,据说就是出自当阳山庄三庄主晨渊之手。您说,他们会不会为了寻求庇护,而投奔了当阳山庄呢?”
郭天旭沉吟片刻,随即眼神一凛,“立刻派人前往当阳山庄,如果发现了姜氏母子的踪迹,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他们带回。至于当阳山庄……”他的声音突然变得阴冷起来,“哼,如果他们真的敢藏匿朝廷要犯,那么这个山庄也就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了!”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狠辣与果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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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阳山庄。
“姚庄主,晨贤侄,这些日子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姜母感慨地说道,“只是,你们这样收留我们母子,朝廷必然不会轻易放过。我想,我们是不是应该趁现在还没被发现,赶紧离开,去别的地方避一避风头。”
晨渊听后,眉头紧锁,沉稳地回应道:“伯母,这样做恐怕不妥。如今当阳山庄周围,不知有多少暗探在盯着我们。若是贸然行动,路上被人发觉,反而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像姜伯父这样为人民请命的好官,竟然落得如此下场,这大宋王朝也真是到了末路了。”晨渊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愤慨,“不是被内部的腐败吞噬,就是被外来的金人消灭!”
“晨贤侄,这话可不能乱说!”姜母急切地提醒道。她深知大宋如今内忧外患,风雨飘摇,但这样的话若是传出去,恐怕会惹来无尽的麻烦。
晨渊却显得异常坚定:“伯母,您放心在这里住下。我倒要看看,这大宋的官兵能奈我何!”
面对晨渊的坚定,姜母没有再多说什么。她默默地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了晨渊。
“晨贤侄,这是小君的父亲留给你的最后一封信。”姜母说道,“他特意叮嘱,这封信只能由你亲自开启。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要,那这封信就交给你吧。他还说,大宋已经腐败到了骨子里,但他身为朝廷命官,不能像你一样自由。如果大宋真的亡国了,他愿意成为为大宋陪葬的第一人。”
晨渊双手颤抖地接过书信,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敬意。他小心翼翼地展开信纸,一字一句地仔细阅读起来。
晨渊贤侄:
见字如晤。
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感谢你们在群狼环伺的中州府中,挺身而出,救下我妻儿。此等恩情,我姜公辅铭记在心,虽万死亦不能报。我在此深深叩谢!
我深知,大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