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王天霸和晨渊终于结束了漫长的审讯,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帐篷里。夜色中,他们的身影显得有些落寞,步履沉重,每一步都透露出无尽的疲惫。
帐篷内,微弱的灯光下,老二姚胜还未入睡。他坐在一角,看着一脸疲惫的两人,眼中闪过一丝关切。他站起身,迎了上去,低声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王天霸和晨渊相视一眼,叹了口气,将今晚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姚胜。他们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焦虑。
听完晨渊的讲述,姚胜也低头陷入了沉思。他皱起眉头,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身旁的桌面,发出“笃笃”的声响。帐篷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敲打声在空气中回荡。
“不行咱们就回三王寨吧,”王天霸突然开口道,“当阳山,谁愿在这儿待谁在这儿待。”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决绝。
晨渊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道:“大哥,事情还没有到那一步。”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出了自己的想法,“第一、黑袍人,或者说黑袍组织并不知晓当阳山已经被占领,也不知李功名已经交代。这是我们的一大优势。”
“第二、黑袍人还有三个月才过来,这段时间我们能做很多准备。”他顿了顿。
“第三、那个地牢三层关押的神秘老者咱们还没有接触。”晨渊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也许他能为我们提供更多关于黑袍人的信息。”
“明天咱们接触一下那老者再做打算吧。”他最后说道。
然而,王天霸却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行,太危险,明天所有人回三王寨,我说的!”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就在这时,姚胜突然开口道:“大哥,其实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咱们还有一个人。”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
“谁?”王天霸和晨渊异口同声地问道。
“李功名!”姚胜吐出三个字。
“李功名?”王天霸皱起眉头,“他充其量算个俘虏,怎么能算我们的人呢?”
晨渊却陷入了沉思,他似乎在回忆着与李功名的每一次接触,寻找着可能的线索。而此时的姚胜则继续说道:“大哥,三弟,你们听我说。从李功名的事情中,我就觉得很奇怪。”
他开始一一分析起李功名的事情来。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经过深思熟虑:“首先,他父亲病死时,李功名四处借钱却没有人借给他。但为什么突然出现一个大户人家愿意借给他钱?他们很熟悉吗?还是贪图他妹妹的美色?”
“其次,那个借钱的人似乎是自己找上门的。这让我们无法确定那人就是他们自己说的那个大户人家。”姚胜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仿佛看穿了事情的真相。
“再者,他父亲下葬才几天,债主就上门催债,这显然不合常理。而杀死他母亲的行为更是让人无法理解。”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疑惑和不解。
“最后,当李功名去告官时,被告甚至没有上堂,他就被赶了出去。还有路上的截杀,显然是精心准备的。”姚胜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肯定。
他接着说道:“所以,我认为借钱、杀人、抢人、救人以及带走李功名的必定是同一伙人,也就是你们口中的黑衣组织。”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自信。
姚胜的分析让晨渊茅塞顿开,他之前感觉漏掉的东西终于补上了。
他看着姚胜,眼中闪过一丝钦佩。而王天霸也陷入了沉思,似乎在重新考虑自己的决定。帐篷内再次陷入了沉默,但这次却充满了紧张和期待。
“明天,先审李功名,最好策反他,掌握足够的情报之后再去找那个老者。”姚胜的声音在夜色中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一夜无话,星光在夜空中闪烁,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秘密。而帐篷内的三人,也各自怀揣着心事,沉浸在这寂静的夜色之中。
第二天一早,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大地上,带来了一丝暖意。王天霸、晨渊和姚胜三人便出现在李功名的牢房里。牢房内的空气显得有些沉闷,夹杂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压抑感。
看到他们三个,李功名一脸惊恐,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以为又要遭受那些残酷的折磨,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李功名是吧,我是这里的二庄主。”姚胜的声音打破了空气的宁静,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功名抬起头,看着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