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玩人棍的游戏吧。我保证,这个游戏一定很刺激。”
王天霸有些犹豫地看着晨渊:“这样会不会把他弄死?”他虽然心狠手辣,但也不想无缘无故地弄出人命来。
晨渊摆了摆手,说道:“放心吧大哥,砍他一肢呢,就用金疮药给他止血,等止血之后再砍第二肢,一直砍完五肢。这样既能让他尝到痛苦的滋味,又不会真的要了他的命。”
他说的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然而这种残忍的提议却让王天霸和张狂都感到一阵心悸。特别是张狂,他此刻已经吓得面无人色,浑身颤抖不已。
王天霸皱了皱眉:“那时间肯定不短吧?”
晨渊笑道:“大哥你放心吧这个时间不会很长的。咱们的金疮药止血快效果好。而且我会控制好力度的不会真的把他弄死的。你就放心交给我吧。”
说着他朝张狂走了过去脸上带着一丝残忍的笑容
看到张狂惊恐的表情,晨渊脸上露出一丝狞笑,他拿起手中的小刀,慢慢地朝张狂走去。
王天霸看着晨渊手中的小刀,眉头微皱:“三弟,这刀太小,没法一下子砍掉胳膊,要不来个大的?”
晨渊却摇了摇头,微笑着说:“大哥,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所谓钝刀子能杀人,小刀也一样。我们就一刀一刀地刮,到关节处分开就行了。庖丁解牛就是这样的道理。”
说着,他拿起刀子,在张狂的身上轻轻地划了一下。张狂顿时发出一声惨叫,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脸上露出更加惊恐的表情。
就在这时,晨渊停了下来。
“大哥,这个游戏不好玩,太慢了,一点都不刺激,我想玩个更刺激的。”
“还有更刺激的?”
“大哥,猴脑您吃过没?”
“没吃过,那玩意儿能吃?”
“能吃,听说还大补呢,但是想吃到新鲜需要技巧。”
“哦,怎么说?”
“首先,需要把猴子用锁链锁起来,然后拿一块木板,中间挖一个洞,这个洞正好露出猴子的半个脑袋。”
“把木板套在猴子脑袋上,然后用小锤子把露出的脑袋敲碎,这样猴脑就露出来了,这时候呢,人们就用吸管啊什么的开始吸食猴脑。”
“这种猴脑最新鲜了。”说着就朝张狂的脑袋看去,张狂大惊,差点尿出来。
“这样张狂会不会死?”
“也对”
正当张狂松一口气时,晨渊大声说到:”那就用他家人的!!!“
”啊!!!!“张狂彻底崩溃了。
见此情景,晨渊趁热打铁:”说!否则用你家人的脑袋做猴脑!!!“
“我说,我说,我罪该万死,求求你们放过我的家人吧!”张狂终于崩溃了,他涕泪横流地哀求着,只想保住自己家人的性命。
“说吧,说你财宝藏匿的地点,说你背后的靠山,说你心中的秘密!”晨渊目光凌厉的逼问,此时在张狂眼中,他就是不折不扣的恶魔。
“财宝藏匿的地点我可以说,但背后的靠山你们真惹不起,那个秘密说了我家人也会死的,求求你们了。”
张狂颤抖着声音,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但他还是想尽力保护自己的家人。
“说吧,我保证,除了我们没有人会知道,同时我们还会对你的家人提供必要的帮助。”晨渊看着张狂,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张狂一愣,有些意外地看着晨渊,“你们背后也有人?”
“这你就不用管了。说吧,知道太多对你家人不好。”晨渊冷声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要看穿张狂的内心。
张狂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好吧,我说。”
他利索地说出了自己财宝的藏匿地点,同时提到了一个神秘的大官。这个大官每半年都会秘密来到当阳山,而和他联系的正是张狂的六弟。
“说来奇怪,他每次来到当阳山都给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也不去别的地方,只去地牢。每次进地牢的时候,就把所有的牢头赶走。”
张狂皱着眉头,似乎在回忆着那些奇怪的细节,“起初,我们以为他是去找二层的小姑娘的,后来才发现不是。似乎牢房里面有秘密,但是我从来不敢去找。因为老六曾警告我,如果我知道了不该知道的,那我和我的家人就会死得很难看。”
说完这些,张狂长出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心中的重担。他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