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感谢你之前让我尝到了身为人类的种种喜怒哀乐,也感谢你,让我终究认清了自己怎么都不可能平等的和你站在一起。”
哈雷说着,脸上忽然露出了释然的表情。他回身,没有再看阎涵一眼,轻轻的将门关上。阎涵怔怔的看着门板许久,快步走上前去伸出手,探了探,却没有勇气敲上去。
“我会找房子搬走的,给我些时间。”隔了很久,门里发出闷闷的声音,紧接着是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窗外的月亮很圆,今天似乎是个十五。哈雷坐在床上静静的抱着自己的膝盖,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窗外。
阎涵没有再踏进这个房间一步,对面房子的房门敞开又关紧,哈雷听到了“嘣”的一声,干涸的眼中忽然流出泪水,他却提着唇角抹去了。
阿金始终坐在他的床边,只是佝偻了背,抬起眼睛看了看他,终究是叹了口气:“是我不好,要是我没被发现……”
“阿金!别这么说!”哈雷轻轻将阿金托在掌心里,脸上的表情很淡然:“我要是瞒着一辈子,也许大家都会开心,可是,我却到死也不会了解我爱的那个人。”哈雷顿了顿,忽然颇为无奈的笑了笑:“我是不是想的太远了,我哪有一辈子可以挥霍。”
阿金心里蓦地抽紧,抬起眼来看着哈雷自嘲的笑容,忽然站起身来搂紧他的脖子:“别伤心,总会过去的,阎涵那么聪明的人,只是一时间想不通而已,”说着它看着哈雷,眼神很坚定:“我看的出来他对你是真心的,不会有错!”
哈雷顿了顿,紧接着闭上眼睛轻轻摇了摇头:“无所谓了,”说着他将阿金放在自己的枕边,将被子拢在了身上:“快睡吧,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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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着几天,两个人再也没有碰到面。
医院找到阎涵,希望能够协商沟通,毕竟像阎涵这样的妇产科医生是很难得的,医院不想因为一件荒唐事和几句口角就丧失掉这个人才。
但是阎涵的态度很坚决,他希望医院方就因果河事件向广大人民群众道歉,还给那些孩子应有的人权。
医院方本就想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怎么会同意这么张扬,于是多次的沟通未果后,医院决定丢卒保车,毕竟再好的医生也终究是个人,用钱总能再请到,而医院的脸面却是可能花钱也买不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