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涵的嘴顺着哈雷的脖颈一路向下,来到了胸前,狠狠的吸住那两点娇嫩,拼命的吮吻。哈雷感觉到胸前被温润的口腔包裹着,一阵阵战栗,身不由己。
阎涵对着这两点不遗余力的折磨着,直到红肿充血。哈雷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臂紧紧的抓住阎涵的肩膀,狠狠仰着头,想要闪躲,却微微的挺着胸脯。
阎涵渐渐的又将唇一路胶着着慢慢上移,路过精致的锁骨,鼓动的喉结,最后又落回那两片微凉柔软的唇。像是要将哈雷拆吃入服一般,变化着角度,粘腻的湿吻,舌尖撬开紧闭的牙关,长驱直入。
哈雷青涩的不知回应,被占有的恐惧和窒息的憋闷,让他的脑子似乎却了氧。浑浑噩噩的,很久之前那次失败的追求经历忽然像过电影似的一幕幕在脑中回放。
阎涵的手摩挲着来到他的腰间,似乎费力的撕扯着腰间的那棵松紧带,却总也抻不下来,越发的急躁,唇却一直没有离开哈雷的唇,像是吮吸着母汁的婴儿,不知餮足。
哈雷的臀间猛然一凉,紧接着阎涵的两只大手狠狠地捧起哈雷的臀瓣,修长的手指灵活的摩挲着嫩滑的臀肉。那种摩挲渐渐变成了揉搓,紧接着那股力气越来越大,也愈发粗鲁。
直到阎涵摸索着将一只手指送进哈雷的体内,哈雷才想起挣扎。那种异物的侵入感,让哈雷缺氧的脑袋,瞬间被激醒。
但是阎涵的力气似乎是超出了哈雷的预想范围,任由哈雷的双臂怎么捶打他的后背都无济于事。
哈雷挣动着双腿,却让阎涵的手指陷得更深。哈雷惊恐的睁开眼睛,僵硬着身体不敢再挣动分毫,脸上愁苦的表情像是能滴出水来。
阎涵紧紧的闭着眼睛,眉头狠狠的蹙起,手指触感的火热似乎让他有些恍惚。哈雷被胸腔的压迫感逼到无路可退,看着阎涵忘我的表情,忽然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嗯!”
阎涵猛地一把推开了哈雷,踉跄着滚下了床,弯□子狠狠地用手捂住嘴巴。舌尖的刺痛变成了麻痹,紧接着腥甜的味道慢慢在口腔里扩散开来。
他倒退了两步,贴在墙壁上,用手慢慢的撑着直起了身子。阎涵手指瞬间抽离身体的感觉,让哈雷从尾椎一直冷到脊背,狠狠的咬住牙,他慌张的拉过身边的被子。
他是没了辙了才狠狠的闭嘴,看着阎涵无以复加的痛苦表情,哈雷的心里很是愧疚。他微微支起身子,张了张手,看见阎涵忽然抬头看向自己,又呆愣的僵住了,紧接着警惕的又缩回到墙角。
阎涵抹了抹嘴角渗出的些许唾液,嘴唇的麻痹感微微退散,疼痛却又浮了上来。他抬眼,看见哈雷眼里装着满满的惊恐和无措望着他,阎涵忽然深深的仰起脖子叹了一口气。
小孩大概是被他吓到了,谁让他曾经恶狠狠地威胁,等他好了之后一定要好好的和哈雷做上一次,而且那时候他目光凶狠,还特意把“好好”两个字加了重音
他慌忙摆手,摇着头示意哈雷不要紧张,紧接着慌乱的跑出了书房,不一会儿哈雷就听见浴室里响起了水声。
哈雷手里紧紧的攥着被角,直到指节发白。那浴室里的水声潺潺的响了很久,他才慢慢的收了手里的力道,有些瘫软的倒在床上,用被狠狠地蒙住自己的脑袋。
阿金在床边迷迷糊糊的探出个脑袋。刚才阎涵慌乱间似乎踢到了窝在床边的黄豆豆和它,它有些不耐,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见了床边上哈雷的拖鞋,才知道他已经回来了。
阿金看了看身边依旧熟睡着的黄豆豆,狠狠的戳了戳他的脑袋:“比个猪睡的还死!”黄豆豆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轻轻的蹙起了眉,呜咽了两声,带着说不出的委屈。阿金便又撇了撇嘴,摸了摸他的肚皮。
“想把自己闷死?”阿金灵活的窜上床,急急的去拽哈雷的被子,奈何死孩子在里面拽的死紧,被子左右的蠕动,似乎是在里面摇着头。阿金静静的看了会儿,最后叹口气,坐在他身边。
“阿金,现在是几号了?”过了会儿,哈雷的声音才闷闷的从被子里钻出来。似乎也是闷的慌了,轻轻的把被子揭开了个角,露出个脑袋来,眼神说不清的哀怨。
阿金看了看他,爪子抬了抬,看着他想闪躲又不敢的样子,狠狠地叹了口气,终是收回了爪子:“十二月份了,今儿一号……”
哈雷呆愣的听着,眼睛似乎是飘到了远方,有些怅然,也有着些许的茫然:“那我……还有多少日子……”
阿金的脊背微微一僵,紧接着回过头来看着哈雷没有焦距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