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不说话。优越轻轻将盘子接过来,大山似是还没有反应过来,乖顺的将盘子递了过去。
优越用瓷白的勺子舀了一勺粥,放在唇边细细的吹凉,再递到哈雷的唇边。哈雷闭着双眼酡红着双颊,唇色是不自然的嫣红。触到温润的勺尖,哈雷本能的张了张嘴,将晾的适温的软糯米粒咽进了嘴里。
大山看着优越细心的喂着哈雷,轻轻抿了唇,拿着盘子覆手站在一边,指尖紧紧地捏着盘子,都泛了白。屋子里很安静,连哈雷浊重的呼吸声和勺碗边缘的碰撞声都听得格外清晰。
“没……没见好么?”大山觉得这安静的气氛实在是有些压抑,却又不舍得离去,遂清了清喉咙,声音有些暗哑。
优越停了手中的动作,微微一滞,轻轻摇了摇头:“一直烧着,天没亮的时候明明好些了,谁知道这又反复了,等喂完了粥再给喝个药,不行就只能去医院了。”
大山听出那语气里掩饰不住的焦急,心里似有百爪挠心,却又无从下手制止,苦不堪言,张了张唇,似是要说些什么,门却忽然没人推开了。
“你怎么来了?”优越回头,看见立在门口的男人一身的清冷,微微的有些错愕。大山看见来人,微微的错了错身子,挡在了优越身前。
“来接人。”阎涵说着几步跨前,走到床边微微低头看了看床上紧闭着眼睛的哈雷,微微的蹙起了眉头:“他这样有多久了?”
“啊……那……天亮之前退了些,这会儿又起来了……诶!你这是做什么!”优越看着阎涵一手抄起哈雷轻轻一扔扛在了肩上,有些惊慌的想要过去搀扶,紧接着温和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恼怒之色:“他还病着,你怎么能那么粗鲁!”
“我想他不只需要细心。”阎涵说着将昏睡的哈雷又往肩上颠了颠:“他应该更需要一个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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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薄小刀片轻轻将小玻璃瓶口切出裂痕,轻轻用手一掰,那玻璃封口便断掉了。用针管吸出瓶里的药液,挤出空气,再对准另一个大瓶药液的胶皮封口,刺穿,轻轻推动针管,将药液慢慢推进去。
将混合好的药液拿起来放在眼前细细的看了看,轻轻的摇晃瓶子,再将导管的z针头扎进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