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几乎同时,两个人同样闷哼出声。
阎涵浑身颤抖着想要站起身身子,却无能为力的跌回来。本来只是浅浅的顶进却因为阎涵的动作而深陷,哈雷的眼泪都疼出来了,却依旧死撑着咬紧牙:“别以为……我不会……”
阎涵无力的趴在哈雷胸口,双手紧紧地揪着身下的地毯:“我警告你,给我……出去!”嘴唇微微哆嗦着,冷汗顺着额角轻轻的滑了下来。
两个人都不敢再有动作,全都骑虎难下。阎涵尝试着放松自己,慢慢的调整着呼吸,麻痹的□似乎有了些直觉,一手努力够着字台的边缘,尽量让双腿使上力气,微微的错开一些,刚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却忽然被一双手按了回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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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学医的,都是能够瞬间地狱天堂的人。他们要是利用自己所学的知识救死扶伤,那么他们就是白衣天使,反之,他们要是想要折磨死一个人,也是易如反掌,和勾魂的死神也所差无几。
哈雷忘了自己是听谁说的这句话了,皱着眉想了半天,忽然想起来了,是女主人原来看的一本小说上面,一个特矫情的女配角指着女主的鼻子声嘶力竭的喊出来的。
其实也没什么值得声嘶力竭的,哈雷撇了撇嘴,侧着头看了眼依旧昏睡的阎涵,吸了吸鼻子,眼泪忽然顺着眼角就流了出来。
阎涵要是弄死他是不是也是易如反掌?
想到这,哈雷忽然大义凌然的又吸了吸鼻子。自己这算是要报仇了,阎涵要是弄死了自己,也得给自己陪葬,这不是自己最初的计划么。要知道这么简单就能达到目的,他早就这么干了。
这可不是哈雷杞人忧天,全是因为阎涵煞白着脸即将昏过去之前,虽然有些力不从心,但还是咬着牙恶狠狠地瞪着他:“我会弄死你的!”
这事儿就是不能想,这一想,刚收回去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哈雷背过身去,使劲吸了吸鼻子,狠狠地咬住被角。
在死之前他是不是应该给宝宝打个电话,看看能不能见她最后一面。还得通知老板一声,让他找个新人接班,以后怕是店里忙活不开。大山哥对他的态度刚有点儿回温,他要是这么不辞而别了,大山哥会不会又要生他的气了。还有街角蛋糕房的漂亮女服务员以及钱师傅……
“呜呜呜呜呜……”哈雷抑制不住,哭得抑扬顿挫,狠狠地抽了抽,抓起床单的围边用力地擤了擤鼻子:“呜呜呜呜呜……”
“一早上的你鬼哭狼嚎个什么劲……”温热的气息带着沙哑的声音直冲哈雷的耳畔,哈雷愣了愣,抖了抖耳朵,慢慢的回过头去,声音立马噎住了,连嗝都没打出来。
“舒服吗?嗯?”阎涵轻笑着微微挑起一边的眉,手轻轻的伸进哈雷的被子里,顺手握住哈雷疲软的男性象征:呦?这么没精神?昨天,不是挺能干的么!”说着微微咬牙,轻轻的收紧。
“我错了!我还想当爸爸呢!别!别!”哈雷“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两手紧紧地攥着阎涵的手:“我昨天可能是找错位置了,我对不起你!”
阎涵微眯着眼睛,轻轻哼出一口气:“找错位置?你说什么才是正确位置?啊?”说着手下又使了些力气。哈雷“啊”的尖叫出声:“哪里都不正确!哪里都不正确!哇啊啊啊!”
阎涵看着哈雷惊慌的蹬着两条腿,满意的松了松手,轻轻的凑近,轻声细语:“别怕啊,乖,跟我说说,舒服么?”
哈雷愣了愣,咧了咧嘴,跟含了块热豆腐似的“呜噜呜噜”:“一开始不舒服,夹,夹的我齁疼,后来吧……后来也不舒服!不舒服!”
哈雷看着阎涵忽然收尽了脸上的表情,慌忙的坐起身子,两腿倒腾着直躲进床角,连床单都快踹到地上了。慌忙的摆着两只手,紧紧地缩在墙角里:“别别别别……”说着咬了咬唇,看了看阎涵冷凝的脸,愣是没敢哭出来。
阎涵轻轻坐起身子,忽然腰部一阵抽搐,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也跟着微微撕疼,他狠狠地喘出一口气,靠在墙上斜睨着哈雷:“我这人,记仇!”
哈雷忙不迭的点头:“记仇好记仇好!”阎涵轻轻的哼出一口气,曲起一条腿,把胳膊架在上面:“你先别走了……”哈雷一愣,紧接着惊喜的眨了眨眼睛,讨好的趴过来:“真的?”
阎涵轻笑着点点头,轻轻抚了抚他的额发:“真的,最起码得等到我伤好了,好好的跟你做上一回,你再走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