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酒楼,所以郑家兄弟都不敢惹的女人,也没人敢惹了。」
「唐家女人本来就不是好欺负的。」雷子云笑着,江春雨是聪明人,他要惹了唐家,到时候让唐家刨出他的底,可是得不偿失。
「雷爷认得这酒楼的姑娘们?」蒋成好奇的问。
「不,这座酒楼的姑娘们我不认得,不过我认得他们老家的人,唐家的姑娘们都从扬州来的。」雷子云跟蒋成稍作解释,克制自己再想起长孙倚风。
「原来如此,听说扬州就出漂亮姑娘,原来是真的。」蒋成朝酒楼多望了几眼,才和雷子云继续走下去。
到了县衙,蒋成小心翼翼的朝门边的衙役连连点头,还没拿起鼓棒就被喝止了。
「你干什麽!」守卫不耐烦的瞪着他,「家里死人啦?」
蒋成也只能点点头,「我们老爷……昨天给人害死了……」
「害死?怎麽死的?」守卫抱着双臂睨着他。
「被人吊在山上小屋里,还放火烧死的……」想起他家老爷的死状,蒋成又难过的红了眼眶。
「吊死?我看是自尽的吧?这种事也来击鼓你不要命啦?」守卫嘲笑的望着他。
「不是!我们家老爷不会自尽的!夫人还有三个月就生产了,老爷不可能会丢下她的!」蒋成急忙解释。
「说不定你家老爷发现那不是他的种,一时羞愤自尽的吧?」守卫讲着居然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你说什麽!!」蒋成怔了下,随即红了眼的想冲向他。
守卫吓了一跳,连忙就要拔刀,「你想干嘛!」
雷子云皱起眉,伸手牢牢扯住蒋成的手臂制止他,沉声开口,「冀州府衙是这样办事的?不接受民众击鼓鸣冤,还反倒嘲笑丧家、毁人名节?」
本来一直安静的另一个守卫,也制止了他同伴对雷子云回嘴,「这位爷是吃公家饭的?哪县来的?」
雷子云望着那个年纪稍长的衙役,稍缓了神色,「早几年是吃公家饭的,现在已经不是了,只是昨天路过山上,帮忙把他家老爷尸首抬下山,他说天晚了不能报官,我让他一早便来报官,却没想到这里是这样办事的。」
那个年纪稍长的守卫也笑着回话,「这位爷是吃过公家饭的也好商量,现下我们县老爷在忙着,若是现在击鼓只是害了这位小兄弟,不如晚些等县老爷空了,我通报一声让兄弟们上山看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