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已过完,大家又各奔天涯。
我跟陈泽也只是提前了一天返京,两个人买了相邻的两张卧铺票,晚上从家里出发,睡一觉,第二天早上就到了,只是在火车上的时候,我们的这位陈大公子已经开始有些急不可耐的毛手毛脚,夜里车厢熄灯以后,他借口上洗手间,从中铺上下来,坐在我睡的下铺,便忍不住的把手伸进我的被窝里摸着。
我怕他再摸出火来,那这一夜就别睡了,赶紧把他的手打出去,又裹紧了被子,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车一到站,便推着两个行李箱去打车,果然,一到家里,刚开门,连行李都来不及收拾,便把外套一脱,抱起我就往卧室走!
······(此处省略部分请诸位自行脑补!)
一番酣战之后,他去收拾阳台上的绿植,离开了那么长时间,走之前制的简易版的自动浇水的设备,已经停止工作,地上落的全是黄黄的叶子,未落的叶子,都都是蔫蔫的耷拉着脑袋,毫无生气的土黄色,花盆里的土已经干成了块块,用手一捏,瞬间成了粉末。
于是他忙着从厨房接水,抢救那些奄奄一息的植物们,嘴巴里还念叨着希望可以救得回来,我是一边笑着他,一边把行李箱打开,把里面从家带来的吃的,全部塞进了冰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