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对此颇为重视,百姓也纷纷关注此事。
要知道,服役大事,关乎国家大事,先帝在世时,定下轻徭薄赋的律条,更是不许监管官吏对劳役百姓打罚伤身,年迈者不役,年少者不役,家中独子者不役等多条律法。
可以说,对于农闲时刻的百姓来说,前去劳役填饱肚子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况且,徭役乃是奉国令修桥铺路,也相应的,若是徭役被人暗害,那也是万万不能的!
一时间,众人对此的关注达到了至高,就连右相也略有耳闻,只不过,听了此事后,右相的神色一下子冷凝下来:
“怎么会有一个活口!”
木骥想起下面人的禀报,只低声道:
“这事儿也是邪了门儿了,本来是想要将一石头人拍晕,丢到山沟里喂狼,谁知道他竟然半路醒了过来。
相爷您是知道的,先帝有令在前,现在不许随意打杀徭役了,下面人也只能想这个法子了。”
木骥这话一出,右相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借口!那人绝不能醒来,否则会打本相与安王一个猝不及防。”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另,让徐韶华来见本相一次,也不知他这次踩着本相得了圣上赏识的日子过的可舒坦?本相,本不想对付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