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什么精通溜门撬锁的犯人,只消把牢里犯人都排查一遍,然后大人便会自然而然的怀疑上自己!
他这是逼着自己来灭他的口!
毕竟,徐韶华距离发现自己的破绽就差一层窗户纸,自己怎么可能放过他!
刘吏将眼睛瞪得老大,他看着徐韶华呼吸急促,半晌,这才道:
“我早该想到,我早该想到,你生性狡诈,怎么可能在花厅里说那些故弄玄虚的话!”
徐韶华笑而不语,他抬手为自己倒了一碗茶水,虽是已经凉了,可在夏日里倒是刚刚好。
徐韶华轻轻抿了一口茶水,他微微垂眸,叹了一口气。
刘吏回过神来,盯着徐韶华:
“你作何叹气?”
“我只是在为刘吏的独女可惜,有这样一个放跑了朝廷钦犯的父亲,她才五岁,以后可怎么办啊……”
刘吏如遭雷击,一霎时血丝布满了眼睛,红的仿若滴血:
“别说了,别说了!”
“为何不能说?刘吏五年前丧妻,得独女,如今你一个鳏夫若是入狱,你又非瑞阳县人,你那独女岂不是要奔波周折去你的祖地寻亲,可她才五岁,千里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