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在计划当中并不承担任何作战任务,而是作为辅兵存在。
但枪炮无眼,这些子弹是不会挑选自己目标的,他们分不清什么样的人是自己人,什么样的人是敌人。
“行,常先生您的话,我记下来了。”
卢浩在笔记上面刷刷记录下来,道:“这封信送往港岛,交到先生手中。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带任何愿意离开的人,现在离开!”
“十分钟之后,整个阵地上的兵,都要令行禁止,我没时间跟他们一个个解释,这一仗的意义,以及我们的目的。”
卢浩认真地重复:“孙先生临走之前,我拿到了指挥权。指挥权不是意味着我会把很多人送上战场,让他们死在上面。”
“而是我现在是他们的第一负责人,我将他们带到了羊城,带到了战场上。就想要想尽一切办法将他们带回去。”
“死亡是人的归宿,但黄埔的归宿。”
常凯申不说话了,不是他不想说。
而是在知道自己的话会被记录在案之后,他已经明白自己是斗不过卢浩的。
人家压根没打算独断专行,而是把一件件事情上报上去,甭管同盟会啥时候能够收到消息。
反正人家把该做的都做了,只差把这一仗打赢。
“常先生,您现在还来得及重新做决定。”
卢浩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观察着常凯申。
他想知道这个软弱的家伙,会在这个时候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是回港岛,还是骂着娘希匹,与自己并肩作战,被自己以违抗军令给枪毙。
“为了党国,我会坚守岗位,请卢校长下达命令,我会跟阵地共存亡。”*